苏红玉开朗的一笑说,“老迈,你多虑了,戋戋郑芝龙算个甚么鬼?他凡是有一点明智,就不敢对我军使者有半点不敬,不然老迈,景杰会立即踏平他老巢的,是吧!”
四周阁楼的女子们全探出了头,纷繁往方原的船上投掷鲜花、荷包,还没走出这条水道,船上已满载了这些女子私密之物。
施琅神情刚毅,求死的态度甚是果断,方原也非常无法,只能令锦衣卫押着他进了军事基地,交给景杰临时关押了起来。
待大船行出了水道,这才问施琅,“施统领,我比之郑芝龙,谁更得民气?”
方原缓缓的说,“郑芝龙财帛不如我,民气不如我,兵威不如我,拿甚么和我开战呢?他就是自取灭亡!”
出行的少女,一个个花枝招展,欢声笑语;
苏红玉拱手领命,“是!”
她对方原为达目标不择手腕的行事狠辣是咂舌不已,又摸索的问,“老迈,这个动静要不要奉告同业的柳如是呢?”
踏春的文人,一个个锦衣博冠,出口成章;
方原游移了一会,叹声说,“事成之前还是瞒着她吧!”
方原敢不消清场就能与民同乐,而郑芝龙若不清场,底子就不敢出门,施琅叹服说,“天壤之别!”
方原想了想说,“我会去找施琅写一封手札,申明施琅他想乞降的志愿。有了这封施琅乞降的手札,你再传出一点施琅早已与我军勾搭,收了我军银子,卖了观海、海门二卫的风声,郑芝龙会不会恼羞成怒的宰了施琅百口呢?”
方原望着苏红玉、柳如是远去的马车,嘴角扬起了一丝嘲笑,此次构和胜利与否并不首要,他等的只是一个好动静,郑芝龙斩杀施琅百口的好动静!
景杰一松口,前去构和的使者人选就算是肯定了,方原哈哈一笑说,“有苏妹子同业,我就完整放心了。”
他凝睇下落日西下的湖面,沉声说,“方军门,士为知己者死,郑家对我施家有知遇之恩,我毫不能叛变郑家,你杀了我吧!”
景杰劝说道,“老迈,派一个女人前去和谈,这太儿戏了。”
待方原的大船驶近,赤古台、麻林齐声大喝,“鸣枪!”
苏红玉恍然,方原这是想借刀杀人,令郑芝龙杀了施琅百口,到时施琅便已无路可去,只能乖乖的投降了方原。
施琅早就被玄甲军的威势所震慑,郑芝龙的陆军和玄甲军比起来,的确就如同儿戏,由衷的赞道,“还是天壤之别。”
一行人坐着大船穿越在姑苏城的大小水道,所过之处是人流如织、牛马争道。
大船行驶到还在修建当中的海军营,施琅见到营地岸边停靠的十余艘200料摆布的小型战船,发笑说,“这些战船却只配给郑家海军塞牙缝的。”
另一边,他安排苏红玉、柳如是作为和谈使团起行前去福建和郑芝龙商谈,并随行安排了五十骑玄甲铁骑保护。
赤古台领着一千威武雄浑的玄甲铁骑早就在水道右边持枪勒马,麻林领着一千步战营军士,持枪立在水道左边,共划一候方原的检阅。
苏红玉接口说,“这么吧!我和柳才女一起前去构和,便是分身其美的体例。”
行过了骑虎帐,又到了炮虎帐检阅的现场,一排起码1、两百门火炮齐刷刷的布阵在岸边。
乃至做夫役的民夫,也是一个个精力抖擞,喊着整齐的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