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长为莫非:“此人不是我安排的……也没有策反。”

话音未落,其身后一首级双手持刀横斩,手起刀落:“我敢!!!!”

“行劫夺多年,你少杀人别人的父母了?!义兄恰是见你不幸收你为子,你却恩将仇报!”胡光说着,四望军士,“大师可还记得我胡光!”

许朝光正傲慢之间,徽王府舰队拨出一艘大船单独出列转舵前来。

许朝光仍然挟知县吃菜喝酒,目睹大船越来越近,已靠在港前。

众军士深觉得然,很多人就此扔下刀剑。

船队垂垂东去,新任首级莫应夫目送很久,此后剩下的这五六百人,就要跟着他用饭了。

雄师就此堕入沉寂,就连知县也目瞪口呆昂首看着。

众军士当然记得,只是不敢承诺。

徽王府主力港中待命,仅杨长帆等百人登岸受降。

先是安抚惊魂不决的知县,表示统统都是因为许朝光不义,徽王府掌南澳,必与民同心,贩商利而非劫民财。知县也恨不得三叩九拜,谢船长除了许贼,船长是来除贼的,绝非是来与朝廷做对的。

许朝光癫狂四望,一把抓起知县,刀架在知县脖子上:“你敢!!!”

许朝光怒极提刀威胁身边首级:“杀了他!你们都想死么???杀他!”

胡光一步步走到许朝光身前:“狗贼,有胆一战?”

“……”

潮州终是迎来安稳,杨长帆亲遣亲信送知县回澄海,这才算告终此事。

“我亲生父亲恰是为许栋所杀!许栋欺我二十年!我为父报仇有何不对?!”

潮州官府百姓知大暴徒许朝光已死,无不感天谢地驰驱相告,徽王府竟成为了百姓官府的救星,替官府做事剿匪,广东司只恨杨长帆为甚么不再往西去,与飞龙国决一死战。(未完待续。)

此等傲慢,天下当然杨长帆一人罢了。

许朝光大喝道:“废话少说!杨长帆在那里?有胆下船一战!”

南澳虽与苔湾不异,都是做抽水的买卖,但不管港口范围还是防务、府邸,都与苔湾相差太多,一副破渔村的模样,两千贼寇聚于岛上,实是惨不忍睹。

啪嗒啪嗒,更多的大刀被掷在地上,众寇随首级向船上施礼,恭迎船长。

“是兄弟就不要动!!!”胡光一声大喝,命军士放下栈板,单独一人提刀上板,一步步走上港栈。

打算当中,是夺此岛设市,效仿澎湖,但目睹此岛前提如此之差,间隔广东本土如此之近,与当年舟山岑港极其类似,若非广东兵力儒弱,许朝光绝难守住此岛。

知县被喷得满脸鲜血,慌乱之下,竟是奔向胡光,潜认识中以为后者那边才是安然的。

现在的杨长帆已是饱经沧桑与战事的浸礼,交战四方游刃不足,谈笑之间流暴露的气场绝非许朝光之流可比。

“哦?”杨长帆低头俯视笑道,“好久不见了。”

船下世人一睹徽王府船长真容,皆是心潮彭湃。

话音刚落,一极高的男人自胡光以后走出。

许朝光当即声嘶力竭呵道:“给我射死他!”

“狗屁!!”许朝光立即将知县拉扯向前,“你不过是怕惹到朝廷罢了!”

众寇面面相觑,却无一人举刀,只冷静让开一条通路。

“船长有言!我胡光的兄弟,只要投降,此后便是徽王府的弟兄!南澳仍然是弟兄们的地盘!船长亲督开港互市!有吃有喝!何必屈身与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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