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绝色女子被鲜红的丝巾缠绕,一身赤色般的罗裙,上面清秀着牡丹图案。那红衣女子步步轻巧,似顶风而来,却更似从天而至。
“这位郭少兄,本来就是先生口中那小吊桥卖唱救妻的有情有义之士啊?本日得见,公然名不虚传啊!”中年男人也站起家来嘉奖了几句。
王婆接过银票,赞叹了一声,顿时换了一副嘴脸,一边自搧,一边说道:“都怪小的没有考虑全面,几位公子稍安勿躁,常娟女人顿时就来,顿时就来!”
凤仪墨客沉浸在这首曲儿的意境当中,而中年男人倒是从常娟女人出去,目光就没有分开过常娟女人的双峰和上面。一曲唱罢,那中年男人意兴盎然,鼓掌喝采,同业几人皆击案称妙。
郭笑天跟凤仪墨客在一旁说话,不一会儿,王婆就着人上了精美酒菜,带着几位美人进了配房唱曲儿。
凤仪墨客听了中年男人一说,顿时笑着对郭笑天说道:“郭兄请安排,我家公子纵情了,犒赏定是少不了。”
郭笑天晓得这是凤仪墨客的酬酢之辞,以是回礼道:“托凤仪兄的福,郭或人现在还不错。本日在此处遇见凤仪兄,郭或人就自做个主张,请凤仪兄和几位兄台配房一坐。”
常娟唱罢两曲儿,揖辅弼告,水腰轻折,娇声说道:“诸位公子,方才便是小女子献上的小曲儿。小女才学陋劣,但愿没有扫了列为公子的雅兴。曲罢,小女也是时辞职了。”
凤仪墨客一见那几位美人,仿佛有些肝火,大声呵叱道:“迎春五艳安在?你这婆娘,竟敢用些俗气胭脂粉黛前来对付?的确岂有此理!”
中年男人一听这常娟女人要走,那但是又急又恼啊,从速禁止道:“常娟女人请留步,本…..本公子有话要说。”
郭笑天跟凤仪先生几人劈面撞见,仿佛凤仪先生反而有些难堪,双手抱拳道:“郭少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说道:“先生倒是火气不小,只是不晓得这里可否有人替先生去火呢?”
郭笑天也看了看这位中年男人,晓得他想些甚么,但是也晓得估计他想做的事情倒是不是很便利直接说出来,但是郭笑天却做不出那种拉皮条的活动,以是也不作声。
郭笑天当然大口语中深意,却也开端佩服这王婆的随机应变。五艳当中,实在只要常娟女人破了身子,凡是碰到些难缠或者脱手豪阔的大客,王婆都是调派常娟作陪,其他几个王婆还是想着吊起家价,以是倒也没有勉强她们破处。
“看来这中年男人绝非浅显身份。”郭笑天心中暗想道。
临走之时,那几位美人也跟着王婆一起退下,倒是凤仪墨客却还是不肯作罢,喋喋不休地说道:“狗眼看人低,竟然如此对付了事,倘若不是冲着这迎春五艳的名头,我家公子岂会来这里消遣?”
王婆一听,笑眯眯地回声道:“小的这就安排,各位公子先安息等待半晌。”
中年男人有些坐立不安,想必也是心中痒痒。身边两位,已经早就不敢再看常娟女人,想必那已经是燥立不安了。
凤仪墨客也不客气,直接招手道:“快快上些精美点心小菜,另有最好的酒水和你们这里的头牌。”
郭笑天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感慨道:本来这丁字裤竟然在明朝青楼就有人穿戴了,的确是太前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