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中郎点头:“回大王,恰是使者。”
耿中郎拜别,文士脸上的笑容方散去,一个小小的护匈奴中郎将还妄图做匈奴的太上皇。耿祉,你也配吗?
匈奴人兵临城下,祝智等恰好趁机夺权,夺权胜利后匈奴人粮尽天然退去,彼时他们无一伤害,还能凭保全介休等县之功获得介休等士族的大力支撑。
耿中郎道。
“先生所言甚是,他越礼贤下士,我们对他的影响越大,待肃除刘备后,就更轻易节制他。”
殊不知耿中郎所言甚是,百余年后匈奴人在刘渊暖和的政策下兼并三晋大地,并拉开五胡乱华的帷幕。
看来匈奴内附这百余年,祖上的蛮横气味十去七八,只留表面罢了,怪不得吕布能在五原飞扬放肆。
“某见过大王。”
右贤王醯落冷哼:“陆城甲械精天下,这亦是人尽皆知之事,战役可不是甲械精美就能打赢的。”
“呵!刘备这是要把晋阳拱手送给我等啊!”
右大将的讽刺的话立即引发匈奴贵族的狂笑,就连须卜骨都侯也脸带笑意,既然是靠裙带干系上来的,想必本领不强。
那耿中郎浅笑:“匈奴人一贯如此,不然这中原不被他们全占去了,匈奴残暴不成怕,可骇的是他们暖和起来,占我国土呐!”
须卜骨都侯点头:“右大将威武,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先生可知黄忠从那边而来。”
不等耿祉分歧意,右贤王醯落便站起道:“我大匈奴铁骑所向披靡,何必使汉人的战略,吾等当堂堂正正击破黄忠,彼时晋阳可不战而下。”
使者又言:“黄忠如此做法作死无疑,大王无妨率军绕过黄忠,走平陶、大陵一线,直趋太原城下,即使不能一战破太原,也能让黄忠仓促进兵,到时大王以逸待劳定能大破黄忠,彼时太原全郡可不战而下。”
酒宴停止到一半,匈奴王须卜骨都侯出言问道。
“如此,多谢大王。”
介休、祁县一带人丁稠密,并且士族多堆积于此,正合适劫夺,岂是平陶、大陵那一带可比。
现在的兹氏县一片狼籍,烽火袅袅,残尸断骸各处可见,匈奴人的身影到处可见,汉人偶尔暴露身影,又缓慢的藏了起来,深恐被人发明。
那文士道:“某来有二,其一刘备已派黄忠率数万精锐沿汾水日夜赶来。”
耿中郎在其演武结束鼓掌喝采,他身边的文士亦意味性的鼓掌。
二人径直入了县廨府,县廨府内倒是一片平和,匈奴人披甲持锐非常雄浑,一匈奴贵族模样的人正在演武。
匈奴贵族一番清算,穿上汉制胡服倒也有几分模样,肃杀之气渐去留下的只要委靡。
“右大将,不成妄言。”
兹氏县。
“哈哈哈!本来是刘备的老丈人,怪不得能领军也!”
文士嘲笑:“不过沐猴而冠也!虽有礼贤下士之风,可匈奴有士否?其若彪悍放肆才是吾等之忧。”
文士对匈奴人的感官变了很多。
“不错。”
右大将出列道:“吾王,某愿率本部去战那黄忠,如不能斩其首,某愿提头来见。”
那贵族看到耿中郎大喜:“中郎大人,中间这位但是晋阳使者?”
耿祉虽笑,可脸上迷惑神采不减,这明显就是骄兵之计啊!莫非使者有假?耿祉正想揭露却见使者给他连连使眼色,耿祉只能把话咽回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