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说:“不过伯父放心,他们不敢、也没权力将铺子掌柜如何样的。这铺子,他们想如何样,就先由他们如何样吧,统统丧失我来承担。”
在他看来,现在他们和朱嘉年之间的冲突不过是因为吏员考核,再有就是萧家药材铺的事罢了。
何拂晓瞥瞥他,道:“你也莫要太暴躁,依我看,他是在这临安府丢了面子,想要把这个面子给找归去。副提刑令让你去述职,估计也就敲打敲打你几句,没有确实的证据,不会将你如何样的。他们朱家位高权重不假,但越是位高权重就越顾忌得很。你也晓得,我们皇上是个甚么样的性子……”
“御史大人。”
因为他们俄然感觉,以朱嘉年的背景,就这点事情,一定能把朱嘉年如何样。而他们到时候,还得面对朱家的肝火。
而朱嘉年的态度,也反倒让得他们略微放了心。
这事儿传出去,朱嘉年在临安府宦海上实在已经没有太大的面子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