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粥,要香滑适口,不能太稀,也不能太稠。火候也要节制好,太生的不吃,太老的也不吃。你看看你煮的是甚么鬼模样!另有这蛋,糊了。我吃的煎蛋,蛋黄要不偏不倚,方才幸亏正中间。”曹澄各式抉剔后,放下了筷子。
史文浩吃完苹果后,又剥了个香蕉,一边吃一边说:“澄少,此次你真的要感激苏蜜斯。大夫说如果再晚送出去,都有生命伤害。另有,我传闻,她背你到病院时,两只鞋都不见了。手术室的灯一亮起,她就晕倒了。一个女孩能为你做到如此,不是对你成心机,就是纯真的仁慈了。”
曹澄理了理刚换上的粉红色衬衫,鼓着嘴说:“这么吝啬干吗?今后我会更加还给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文说的以身相许就是这件事了
第二天,曹澄醒来后,对着史文浩大发牢骚,“我思疑那主刀大夫用心和麻醉师结合起来整我,开刀那刻,的确是活剖。对了,我爸他有来看我吗?”
奕宁看的出来,他在忍耐着没法名状的痛苦。她咬紧牙关,强撑起摔伤的双腿,背着比她高了近一个头的曹澄,持续往前走。
“我不要在这个小病院脱手术。大夫又差,设备又烂,我要换病院。”病得奄奄一息的曹澄仍不忘挑三拣四。
曹澄冻得瑟缩成一团,气急废弛地嚷道:“信不信我用强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