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月还是不住地轻微颤抖,她在尽力禁止这类颤抖。
羽月冰冷的身材有了轻微的反应,手指悄悄弹跳着。
“强心针临时不要注射”。
长长的睫毛仿佛是两只被雨水打湿的胡蝶,在雨幕中挣扎着翅膀,吃力地翱翔。
只要。
多次找她无果,在悉心顾问她妈妈的同时,还是探听到她出事了。
只是旁观者如何能够忍心一颗新鲜的生命就此残落,不管如何救援都救不了一颗备受煎熬的心。
完整的崩溃,完整的摆脱,衰弱将她淹没,沉浸在这类有力感中,羽月竟有一种多日来难有的放松。
身材消逝,天下消逝,悲苦消逝,欢愉也消逝……
羽月穿戴灰白相间的病服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