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晚以后,那丫头就将医馆封得死死的,饶是他都没有体例在不轰动保护的环境下偷偷溜出来。
夏侯音接过信封,淡淡扫了一眼,直接拆开。
如果那妖孽顺着这支白玉簪去查的话,想必不久就能猜出她的身份了!
“您能给部属多少?”凤辞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而他手中把玩的恰是那日他从夏侯音头上取下来的白玉簪。
白玉簪!
“公主,部属在内里跑了一起,感受有点晕……”
“你不都已经查到了么?”
“去查一下这支簪子的来处。”
“主子,刚才有人让我给主子送封信。”
“如何回事?”
“解药呢?”
“想想那两千两黄金。”
“一百两黄金!公主放心,部属这就去清算施礼!”
看着凤辞如同打了鸡血普通,夏侯音无法的摇了点头,财迷!
月子衿说着缓缓从怀中取出白玉簪,放在了桌上。
“殿下,您何必和皇上置气呢。”
但是,他家殿下可好,想尽体例逃出皇宫,想要一世清闲!
“难不成公子还真叫做颜如玉?”
两招以后,月子衿眸光一沉,直接握住夏侯音的手腕,将她往怀中一拉。
她说着直接坐在了月子衿的劈面。
“好了,明日就要去北齐了,去清算东西吧。”
本来他们家七殿下是当今皇上最宠嬖的皇子,当年南唐的端五节会,皇上单单带了七殿下去,可见宠嬖。
夏侯音嘴角蓦地勾起一抹轻笑,“那我还是叫你妖孽吧,起码比化名字好。”
“小野猫,耍本公子但是要支出代价的!”
轻舟走后,男人缓缓起家,负手而立,眉宇间敛起点点豪气,本来的妖魅逐步褪去。
……
夏侯音嘴角微勾,从袖中取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扔了畴昔。
“这一次失手,只怕今后再想脱手就难了。殿下,不如我们回月都吧。”
名唤轻舟的保护走到他的身边,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别急着拍马屁,让你去办的事情办了么?”
“实在,那毒底子没有解药,等你熬过两个月,这毒也就不药而解了。”
就在这时,医馆里的药僮朝这边走来。
“吱呀——”
夏侯音蓦地想到那日妖孽拿走了她束发的簪子,身上顿时惊出了一身盗汗。
月子衿苗条白净的指尖如有若无的抚着杯沿,眸光漫不经心的落在窗外。
但是,就在夏侯音方才摸到白玉簪时,却俄然被月子衿一把夺了归去。
月子衿淡淡拂手,扫了眼焰火般妖艳的扶桑花,眸光一点点凝了起来。
茶淡风清二楼。
男人闻言,眸光顿时一凛。
夏侯音说着身形蓦地一闪,直接从月子衿面前掠过,抬手抓向白玉簪。
看着月子衿微微眯起来的眸子,夏侯音不答反问。
轻舟看着男人微凛的眸光,踌躇着开口,“殿下,您这寒毒……”
想起那一晚的软香在怀,他的眉眼都温和了起来,仿佛另有些回味。
“殿下,方才花月楼内出了命案,衙门已经派人去封楼了!”
紧接着,月子衿顺手将夏侯音递来的药包扔下了窗户。
夏侯音走进房间,直接对着坐在窗前的月子衿一拱手。
临窗一抹红衣,如同一抹妖魅的罂粟花在风中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