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还记得当年大家都说本宫和凌王是金童玉女,不过这都是之前的事情了,本宫留着这幅画,也不过是留个念想。”
贞妃看到画被污了,刚想发作,一抬眸对上跨门而来的沐清歌,拂了拂手,将她们二人打发了下去。
“香菱,产生甚么事了?偿”
“但是……”徐嬷嬷看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十九皇子忍不住开口。
只怕如果只服用几次息子汤的话,底子不至于月事会如此混乱!
“徐嬷嬷,你如何将十九皇子给抱过来了呢?”贞妃身侧的大宫女香菱斥责了句。
就在这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你们在做甚么?”
贞妃神采微滞,当即规复常色,点点头道:“宫里头向来有息子汤的。”
“长乐的脸如何了?”
“但是甚么但是,还不从速将十九皇子抱走,他哭得娘娘心烦。没瞥见清心宫本日来了高朋么,还不从速下去!”香菱的声音又锋利了几分。
“皇后娘娘让我过来给贞妃娘娘瞧瞧身材。”
“凌王妃,本宫的身材……”
她的话音一落,贞妃本来微闭着的眼睛,蓦地展开,嘴角裂开一抹不天然的笑,“哦,你可诊出甚么了?”
沐清歌几近下认识的就想到这又是谁在给她穿小鞋了!
沐清歌眸光微敛,她直觉贞妃现在还在爱着夏侯璟,如何都不感觉贞妃会因为夏侯璟伤了、残了而挑选背弃他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