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过来!别让我逮到你!”
陆亦琛抬头喝掉最后一点啤酒,总算没华侈好东西。
陆亦琛脑袋略微偏斜几公分,酒瓶掠过他的耳朵,然后重重的砸到墙上,粉碎。
首坐男人听任火伴的言行,本身单腿撑桌子,红绿交叉的纹身从他肩膀一向刻到手背,占有着老虎、龙头、英笔墨母,花花绿绿的,他手里拎着酒瓶,咕嘟喝了小半瓶。
男人嘴巴抽了抽,“我……”
陆亦琛又喝了一口酒,目测男人的长相气质,不是地痞就是地痞,要么就是仗势欺人的地痞,而他所说的姐夫,九成九是胡运达,那家伙比来因为项目失误被赶出了天虹影视部,从总经理摇身一变,成了大家喊打的冤大头。
陆亦琛考虑半晌,慢条斯理喝完最后一口酒水,斜眼道,“骂你不过瘾啊。”
“哬!小子,十里八村探听探听,你爷爷是谁!”男人早就窝火,陆亦琛的插手,无疑是震惊扳机的最后一个手指,这会儿枪弹横飞,直冲他横扫。
男人瞪圆惊骇的双眸,因呼吸不畅而神采涨红,双手用力儿拍打陆亦琛的手,试图从他的钳制中摆脱,可他不管如何用力,那双手就像钳子一样安稳。
这家伙是甚么人?他和姐夫有甚么深仇大恨?特么,动手真狠!
陆亦琛俄然放手,男人像一个陈旧的麻袋,仰躺在地上,他抱着脖子喘了几口粗气,然后瑟瑟颤栗的往墙根遁藏,“你……你是程墨安的甚么人?”
“有类别特么的跑!”
陆亦琛手肘曲折,擦拭掉嘴角的啤酒沫儿,“德国黑啤,白送你太可惜,本少爷不给狗喝酒。”
陆亦琛“嗤地”笑了,风从巷口吹出去,路灯有些闲逛,更显得满地哀鸣可骇不幸,他挑挑眉头,感觉如许打斗实在不敷带劲儿,“练过更好,来,陪本少爷过过招。”
男人行动卤莽的吐掉口水,手指蹭刮两下鼻梁,抬起下颌努努陆亦琛,“小子,晓得我是谁吗?找人喝酒瞪大眼睛,别特么找不痛快。”
陆亦琛捣了捣太阳穴,拧巴神采笑了笑,“我爷爷死了二十多年,你是炸死还是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