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逸笑道:“此时,你早已众叛亲离。你真觉得有多少人还愿为你卖力?前来此处之时。冯总管早已派人将晓敏接出。趁你另有机遇转头,张大眼睛看看吧,把持山庄被你搞成甚么鬼样了!”
婠婠倒是惊奇的昂首看了一眼黄逸。
“铮!“古筝上本来崩断的琴弦中。此中一条弦线俄然像一条毒蛇般弹起,闪电间贯进了方泽滔胸膛去,再由背后钻了出来。
冯歌沉声道:“若婠婠夫人乃平常女子,怎能于这剑拔刀扬的时候,仍平静得像个没事人似的。庄主夺目一世,何会胡涂至此?“
婠婠静如止水的安坐亭内,只看着面前被斩成两段的‘筝’,对世人倒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令人莫测高深。
冯歌早已怒不成遏,嘲笑道:“兵士在外抛头颅、洒热血,庄主却在这里安享和顺,乐而忘返。不觉心中有愧?”
冯歌声音刚落下。又一对兵马冲了过来。带队之人一边跑还一边喊道:“是何人想对我大叔倒霉?问过我冯汉了没?”
方泽滔雄躯剧震,像是不能信赖所听到她吐出来的说话而致呆若木鸡时,异变已起。
马群一声领下,带着二十几位禁军灰溜溜而回。
“不!”冯歌点头道:“我恰是不想和兄弟们陪你一起,死了也得做只胡涂鬼罢了。”
方泽滔一震道:“如何,你不在乎你那女伴的存亡了?”
婠婠柔声道:“我从没有迫你欢乐我,更没迫你去杀任何人,统统都是你心甘甘心的,能怪得谁呢?“
冯歌不顾世人劝拦,径直朝内走去。
世人眼中无不暴露鄙夷之色。
冯歌摇了点头道:“我要去问问庄主,他到底是甚么认识!到底是我看错了他,还是另有启事。”
只是,黄逸俄然又一改话锋道:“但若为方庄主操琴之人乃阴葵派这一代的代表人物‘婠婠妖女’。不知方庄主是否也因感觉不当?”
方泽滔一手捧胸,另一手指着仍安坐亭上的婠婠骇然道:“你……你……你好!“
婠婠轻摇臻首,柔声道:“不!他们并没有冤枉我,庄主确是条胡涂虫!“
马群见到又来一对人马,脚下尽是不敷颤抖。本身只带了戋戋二十多人,如何与之对抗?哼了一声道:“好样的,你给我等着。”
“哈哈哈!看到没有?众叛亲离?你当我这些禁军都是假的么?”方泽滔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