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块肉几杯酒下去,金将军斜视凌老爹问:“鹤来兄,还记得当年我们潜入相国府行刺费充老贼的事情吗”
“我固然百军功绩赚得一个总兵的虚衔,但是部下兵不过千,将不满十。”金将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仰天长叹道:“戋戋千把人马,如何起兵,如何伐卫看来这十七年我是白熬了,我家的血海仇恨还是欲报无门啊”
“这些事情都畴昔了,并且当时是各为其主,不得不如此。”凌鹤来叹道。“如何能迁怒于你。。。”
金将军见三人背了行李仿佛筹办出远门,就耸耸肩,干笑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鹤来兄这是要去那里呀”
凌老爹与金将军联袂跨进内厅,在内扳谈甚欢。两个侍从忙着把顺道带来的猎物从马背上卸下来,剖洗洁净,筹办烧烤,凌雪和宋奇帮手搭架子。四人足足忙活了一个时候,终究整备齐备。院子里生起了火,火焰熊熊,火上一个木架子,架子上烧烤着一只全鹿,被烧烤得收回嗤嗤的声音,香气四溢,满盈了全部院子,勾人肠胃,摄人肺腑。
“是啊”金将军眼睛盯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神采凝重地说道,“先父曾经统帅卫队大败过陈国,皇上还是念念不忘此事。”
“哦,本来是如许啊。”宋奇点了点头道。
“本来如此”凌老爹惊奇道,“就因为你是卫国人吗”
“固然没能刺杀老贼,但当时那把火,也让老贼丧失惨痛了”金将军目光炯炯,盯着火堆,脸上笑意很浓。
金将军哈哈大笑,颠末凌雪身边时,伸手拍了下她的头,笑说:“雪儿又长大了,更加斑斓了”
“是的,不是将军放的那把火,我们很难逃出相国府。”凌老爹放下酒杯,一面高兴的回想着,一面鼓掌笑道,“想起老贼那副被火烧得焦头烂额的模样,至今令人发笑。”
凌雪叹了口气,语气幽幽地说:“十七年前金国安遭到卫国相国费充的谗谄,被满门抄斩。”
“唉,其他总兵都有上万兵马,唯独我部下不到一千。皇上说:安海关凭山带海,阵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千人马堪比一万。看来这皇上还是对我心生芥蒂啊”金将军语气中满含着忿忿不平,说毕,把杯子往中间小几上一顿,顿得杯中酒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