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眼眶看着面前的男人,想到那些等候的日子,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疼不疼?”
我摸了下额头,咧嘴笑道:“不疼,一点也不疼。”停顿了下,又奉告他;“方才我觉得你会扇我耳光,叫我滚!”
想到张状师,我内心非常担忧,但愿他能尽快离开伤害,好起来。
“那你如何不给我说清楚呢?”
他将我拉近,唇在我额头那被弹过的处所亲了下,酥酥麻麻,又有点刺痛,身材敏感的颤栗了下。
亲完后,他低声扣问。
“我不想把你牵涉出去,这类事晓得的越多,越伤害。”
“你就是那么笨,又笨又蠢,我如何就爱上你这么个笨女人。还想着带孩子分开当互换前提,要曲直思寒真承诺,你是不是就带着孩子又藏在哪个偏僻的小镇里,等我出来,见不到你,你晓得我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