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亮,他蓦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净白的小手泛着红,细看之下还能看到上面起了个小小的水泡,明显是高温烫伤的陈迹。

窦漪房不敢怠慢,谨慎翼翼地将酒瓶从铜皿的热水中取出,冷不防手指被烫了一下,烫出一小片通红。

刘恒摇了摇手中已空的酒杯,表示对方把酒满上。此时的他完整沉浸在这片暖和的适意当中,享用着可贵的温馨。

“不薄、不薄,代王房里燃的是金丝炭,暖着呢。”梅子鸢一边忙着在前/胸处为衣服系上丝结,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丝结还是松点好,解起来比较便利。”

梅子鸢昂首看了看夜色,内心叫了一声:哎呀,时候到了,可不能再这么磨蹭下去。

窦漪房向来不知,青衫宽袍下的刘恒本来有着这么一副好身材!

宋昌眼角跳了一下,“如许……可好?”

窦漪房吁吁地喘着气,“呼呼……我们这是赶甚么呀?”服侍代王莫非还要挑个良辰吉时不成?

梅子鸢一瞥见他,自来熟地打了声号召,晓得本身来得恰是时候,“时候方才好,我还担忧会赶不上呢。”

窦漪房低头看了看本身满手的炭迹,是该清算一下的。可沐浴换衣,还要打扮一下,是不是太夸大了点?

刻薄的肩膀,肌肉流利,在温水中泛着安康的光芒;喉结轻颤,高低滑动时似有若无地收回温馨的轻叹;脖子下的胸肌刁悍有力,跟着呼吸有节拍地高低起伏;再往下,水蒸气愈浓,模糊间八块腹肌曲线清楚,表面清楚……

“大早晨的,你在我脸上点胭脂干吗?”窦漪房赶紧躲开梅子鸢伸来的魔掌。

毫无前兆之下,刘恒把手一抬,张嘴含/住了她烫伤的处所,炽热濡湿的触觉抽走了她三魂七魄!哐当一声,酒瓶从她手中跌落,收回清脆的响声。

吵嘴清楚的大眼仿佛黑曜石般在夜色中闪动,长睫如扇,眨动间勾民气弦。香妃色的丝锦襦裙完美地覆盖在她的身上,藏不住底下夸姣的线条,若隐若现撩得民气尖痒痒,欲罢不能。

这份礼品,代王必定会喜好的!

梅子鸢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绕得窦漪房头都晕了。这丫头公然在某方面少根筋!

梅子鸢笑而不语,细心地为窦漪房净身洗发,还偷偷在水里添了几滴兰花香油,她记得代王最爱此香。

代王的房间位于医馆的西北角,是一个带有前院的大配房。固然面积尚敞,但光芒即便在白天也不是非常充沛,乃至有点阴冷,在医馆初立之时,刘恒将宽广敞亮的房间都留给了前来求医的病人,独留下这里作为本身的寓所。

被推入屋内的窦漪房一个踉跄,好不轻易才稳住了脚,免除颠仆在地的伤害。她捂着胸口,大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四周暗淡温馨,却不见半小我影……

梅子鸢笑了笑,没有答复,眸子子转了转,反倒向宋昌问了一句:“叨教宋保护,代王殿下可在屋内?”

窦漪房不晓得是本身的手在颤抖,还是心在抖颤,那一记水声如同撞钟,声声震响在她脆弱的耳膜之上!

梅子鸢娇俏地挑了挑眉,“我们就等着领赏吧!”

“仪容,这叫仪容!”粉嫩粉嫩的,才好勾引……哦,不,媚谄代王!

“顺道罢了,顺道罢了……”能够的话,她还想在颈侧处也摸上一点,就怕太决计,窦漪房会有所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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