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方止,惠帝怀着极其庞大沉重的表情抬步上前,一步一步地走入早已为他筹办好的寝室内殿。身为一国之君,他竟然连床第之事都没有挑选的余地!
灌下解酒药今后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候,窦漪房的呼吸才逐步规复了普通,炽热的身子渐渐地答复到常温,只是满身满布香汗,如同雨后芙蓉,娇弱有力。
他低头,无法地看着在本身怀里放心熟睡的才子,不由得暴露了一丝苦笑。她放心肠睡着了,可本身却被撩得血气贲张,心痒难耐。他忍不住赞叹本身的忍耐力又上升了一个级别!
惠帝咬牙切齿隧道:“母后昨夜给朕下的是甚么药,您内心清清楚楚!”明天夜里本身变态的行动必定和那些酒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