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顿时尿湿了裤子,刀光剑影吓得他惶恐失措,双手着地,屁股和脚蹬地后退,内心直呼娘亲。鲜红的盖头仍然覆盖在脸上,窦漪房昏昏沉沉的,也做不出甚么反应来。

十几个手持长戟的乌孙军人一涌而上,刘恒矫捷自如地节制着胯/下的骏马,连剑都没耍,仰仗驭马的技术直接把这些军人全数撂倒。双腿用力一夹,马儿嘶叫,踏风而去。

还在惊奇中的刘建瞪大了眼,刘敏穿戴粉色的襦裙坐在褴褛不堪的车子里无助地抽泣。他看了刘恒怀里的新娘一眼,又看向车上的刘敏,满腹疑问,搞不清楚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刘恒抱起窦漪房,极快地环顾一圈,匈奴伏兵有备而来,他们挡得住明刀,一定防得了暗箭,更可况还不晓得四周另有没有其他援兵埋伏,以一敌百只怕不是上上之策。刘敏和窦漪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被下了药还没规复认识,庇护她们的安然才是重点,不宜恋战。

他一手揪起常喜的后领,往前一扔,把人直接抛到张武的顿时,扬声命令道:“护报酬上,不成恋战。大汉的救兵就在不远的处所!”

张武一边批示动部下的精兵抵挡住匈奴的打击,一边策马前来互助,蹡蹡两下,把库鲁图尔的大刀给挡了归去。

俊眸冷峻,薄唇抿出寒意,张武看得出来,主子已动了杀意。

旋即挥动起手中长剑,挥出的每个招式,都是对她爱意最深沉的回应。

刘恒扯了下嘴角,眯起眼睛,轻视地盯紧库鲁图尔:“堂堂匈奴左将军之子,竟然勾搭乌孙氏,背叛冒顿单于!好个匈奴叛将!”

他叹了一声,一样是护花,本身的报酬如何就苦逼这么多呢!

两军交兵,拼的不但仅是战役力,更是斗志。这一点,在代国长年和匈奴对峙的刘恒和张武深谙其义,趁机遇一鼓作气呼喊冲出重围。

“众将听令,库鲁图尔假扮使臣,辱我大汉,杀之无赦!我们大汉的军队就在火线,大师一起杀出去,联手雄师,抵挡匈奴叛军!”刘恒的声音划破长空,将士们大声拥戴,斗志昂扬!

满胸气恼没法宣泄,全凝在手中的长剑,化作凌厉的招式,对于簇拥而至的匈奴军人。

不知从那边响起鸣金之音,张武反应得最快:“乌孙氏!是乌孙氏的入阵号!”

库鲁图尔没有给刘建他们太多的时候思虑和反应,壮硕的双脚往骏马身上用力一夹,呼喊一声,四周的匈奴军人手持大刀一涌而上,箭雨迅猛而至,两边立即堕入混战。

“杀出去!”张武扬剑命令,众将大喝,毫不害怕地冲了上去。

银光转刹时划过面前,库鲁图尔的嘴喷出大量鲜血,嘴唇两边的肌肉活生生被分裂,内里的牙齿带着血透露在人前!再一看,刘恒的马和剑好似闪电一样,来去如风,冰冷的剑尖上滴着淋漓的血迹。

刘风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往銮车的方向,道:“那……才是营陵侯府的敏女人!”

刘建怔了怔,内心涌起股股暖意,面前的兵荒马乱已然无惧,感遭到的是此生最大的鼓励。平生得一民气,夫复何求!

常喜先被卫嬷嬷变态的反应吓了一跳,继而又被面前血淋淋的一幕吓得双腿发软,那里还扶得住软趴趴的新娘子,直接就往地上倒了下去。刘建和刘恒同时转头,孔殷地扑畴昔,想去接住那抹鲜红的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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