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嬷嬷企图偷换新娘的事情,她一向坦白到现在,返来的时候也只是向薄昭汇报了库鲁图尔勾搭乌孙叛变的事情,对刘建和刘敏早有私交的事情始终绝口不提。

幸亏和亲步队解缆的时候浩浩大荡的,身为琳琅公主近侍的她有了很多露脸的机遇,城门的保卫一下子就把她认出来了,省下很多工夫和时候。

“姝儿的意义是……?”

吕禄已逃,捉到的几个虾兵蟹将也只是北军刚练习的新军,独一军阶较高的副将阿穆也已经死在狼爪之下,他们底子没有证据指证吕氏的诡计。

“你给我诚恳交代,是不是有人教唆你鱼目混珠,企图教唆大汉和匈奴的干系?”

在现在的环境下,不动声色,乘机而动,才是万全之策。

薄姬悄悄地点着头,道:“嗯……阿恒率性仁厚,这确切很像他的风格。”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她非常艰巨才把它说完,说到最后的时候,统统的力量将近耗尽,只能斜靠在常喜的身上,大汗淋漓,神采惨白得比白绢还要乌黑……

“没、没有……”吕姝别过脸,躲开刘恒逼人的目光。

吕姝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紧抿的嘴唇逐步泛白,连呼吸也变得浓厚起来。

薄昭临危受命,坐镇在虎帐当中调兵遣将,援助火线;薄姬和吕姝则共同主持大局,保持宫中的稳定,而她们第一个要鞠问的人,恰是畴火线返来的窦漪房!

常喜抹了一把眼泪,不幸兮兮地对薄姬道:“薄姬娘娘明鉴,丫头说的都是真的,主子当时也在现场,是张都督救了主子的命。举头三尺有神明,主子以性命作保,丫头对大汉忠心耿耿,绝无贰心!”

自从遇袭以来,她跟着刘恒几近是滴水未沾,马不断蹄地冲出重重包抄,逃回大汉今后还没歇息就被宣到后宫里接管鞠问,体力和精力都快到了极限,现在每一下的鞭挞都让她靠近崩溃的边沿。

焘烈固然不善言辞,沉默寡言,但心机周到,办事谨慎,窦漪房不由对这个外族副将又增加了一份敬佩。

拂晓前的代王宫内沉默而沉寂,氛围中满盈着一股不成言喻的氛围。窦漪房跪在大殿的中心,即便低下头也能感遭到头顶上那一道道炽热的目光。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我就不信撬不开这丫头的嘴!”吕姝的眼神一刹时掉到了冰点,常日里美好暖和的线条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浇满了醋意的肝火。

刘恒和呼延骜联手挽救刘建和刘敏的事情也不晓得停止得如何样,他们或许还等着汉军的救济,她不成以在这时候让这些无谓的猜忌迟延了救人的机会!

“代、代王殿下……”宫人们跪在地上,吓得直颤抖。

这么做一方面是怜悯刘建和刘敏这对薄命鸳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全刘敏的名节以及大汉的名誉。

“本王问的是,动了刑后王妃究竟问出了甚么?!”刘恒双眸直视吕姝,虎目圆瞪,带着风雨欲来前的迫人气势。

一想到这,吕姝便感觉浑身如火在焚,烧得她身心俱裂!

窦漪房恭敬地回道:“回娘娘的话,几位殿下和奴婢一样震惊不已,慌乱间只能奋力抵当。要不是代王殿下死力相救,奴婢恐怕也回不来告诉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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