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张望,粗陋的办事区已经完整没有那人的影子。
对方还是一脸茫然。
阳光下,他眼底竟透露一抹羞怯,很快便不动声色粉饰畴昔。
“易哲慎!”简兮有点慌了。
翌日朝晨,四人在旅店吃了早餐。
简兮擦了擦眼角滚出来的泪,一口气跑去中间公路旁,惶恐失措地大喊:“易哲慎,你在哪!”
“胆量这么小!”男人低头没好气看她两眼,半晌,低声丢过来一句:“对你好的时候永久不感觉。”
简兮眨眨眼睛,从速点头,“很好,睡得很好!”
那边仿佛已经到了紧急关头。Rena的低哼声越来越长,快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在享用还是在受虐。
天晓得刚才满身绷着不敢转动,她有多难受。
简兮缩在枕头上,纠结地闭紧眼,心跳都将近超出负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