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我懒?”顾诚之一挑眉,道:“那我可要辩驳一下。”说完便抱起楚君逸往寝室走去。

楚君逸:“……”没打号召你承诺个毛呀!

而楚君逸这边也没如何安逸,那边的事情必必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不过他也流露给那些探子们一些谍报,就当是给他们个念想,报仇的事情指日可待,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祺哥儿看了看聂老先生,又看了看顾诚之,学话道:“这段,差一个字;那段,差一句话。书给你,接着背。”

虞机为晋容治病,临时不能离京,本来晋容还想着替他安排,可虞机找了个来由给推了,然后就跑到了楚君逸这里,不幸兮兮的求收留。

顾诚之听后一挑眉,将小家伙叫到跟前问道:“一小我在家无聊了?”

顾家那头就更不消说了,他们巴不得顾诚之不上门,并且顾诚之除了回门那日,再就是过继祺哥儿的时候归去过。

聂老先生的年纪大了,已经好久不亲身教门徒了,顾诚之让祺哥儿来会安书院,一是为了这里的师资力量,二则是因为有聂老先生在,祺哥儿不至于亏损,而其他的事情就要看祺哥儿本身了。

“没呢。”顾诚之笑道。

聂老先生对祺哥儿招了招手,让小家伙走到他跟前,道:“你父亲平时都是如何教你的?说说。”

楚君逸摸着小家伙的头,内心感慨,这点像了顾诚之,挺好。

楚君逸看出小家伙有点蔫蔫的,内心一揣摩也明白了是如何回事,但是手里的事情不能担搁,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和顾诚之筹议一下。

“以是啊,想不想去书院读书?”顾诚之轻声问道。

顾诚之已经在户部呆了一段时候,也不再那么忙,不过偶然还是会晚归。

“不过师父曾经提过,说是祺哥儿大一点就送去书院。”顾诚之笑道。

以后沐休,顾诚之带着祺哥儿去拜访聂老先生。

如果有人来就教,一次两次倒还好,次数多了也就烦了,小孩子是最难教的,因为他们有着天马行空的设法,按着顾诚之之前的性子,估计孩子问了几次就会被丢进书房让他本身翻书。

“啊?”小家伙抬起了头,神情有些茫然,“书院?”

三年外放结束,很能够会平调回京,京官坐到四品,并且另有实权在手,顾诚之的身价立即会翻上几倍。

倒不是他对楚君逸有定见,顾诚之的性子他体味,别说是现在了,就算再过个十年他也静不下心教孩子,那祺哥儿的教诲题目就尽数落到了楚君逸的身上。

“……”小家伙扁了扁嘴,又道:“那爹爹呢?”

楚君逸在旁拄着下巴看,神情略无法,眼中却尽是和顺。

顾诚之是真聪明,但他只合适跟聪明人打交道,和蠢货同事能憋死他。

顾诚之陪笑道:“我这不是忙吗?”

虞机比楚君逸大一岁,平时在外人面前装得人模狗样,神医气场实足,可在熟人面前,表示出来的春秋和祺哥儿差未几。

比及祺哥儿回房睡觉,楚君逸又问顾诚之,“聂老先生那边打号召了吗?”

聂老先生眼皮一跳,这个答案也在道理当中,顾诚之是懒得去教小孩子,那能教孩子的就只要楚君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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