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顾诚之一见环境不好,也不再故作不幸,赶紧拦下那只毁画之手,道:“我好不轻易才画出来的,你不喜好就不喜好吧,给我留着。”
轻风从开着的窗子吹了出去,散落的发丝随风摆动,楚君逸的神情垂垂舒缓,顾诚之凑畴昔将人抱住。
是以,现在就是楚君逸和顾诚之的独处时候。
两小我享用着可贵的安逸,有个孩子是挺好,但相对的,小我时候和空间也会缩小很多。
楚君逸倒是看到了顾诚之的神采,可他就是打不来那种气势,能把整套拳法顺一遍就不错了。
楚君逸瞥了他一眼,冷静的摇了点头。
“你躲开了。”楚君逸冷哼一声。
期间,楚君逸被吃了无数豆腐,末端抬腿踢去。
“老子现在也很受伤!你给我赔偿吗?!”楚君逸面红耳赤的吼道。
“醒了?”一个带笑的声音垂垂靠近,最后停到了床边。
“是起床还是接着睡?”顾诚之问道。
“不如何样。”楚君逸面无神采道。
抬眼看了看顾诚之结实健壮的身材,再看看本身……他能抱得了顾诚之?
帷幔被挑起挂住,楚君逸抬手覆上双眼,想要挡住有些刺目标阳光。
好吧,是他给忘了,不过这事不怪他,顾诚之前两个沐休都被拉去干活,以是楚君逸也就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个沐休也是不得安逸。
顾诚之干咳一声,拉着他回到正房,翻出一本医书,主讲经脉穴位,笑道:“我们来看这个,找对了穴位,事半功倍。”
“我介怀!”顾诚之喝道。
“给,当然给。”顾诚之伸手将人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才将人放下,笑道:“我现在就给你。”
“不可!”楚君逸斩钉截铁道,可脖颈处轻微的刺痛又让他倒抽一口气。
顾诚之取过衣服,帮着他一件一件的穿好,随后又揉了揉他的腰,问道:“还疼吗?”
本日是顾诚之沐休,但祺哥儿还要接着上学,早上楚君逸未能起家,顾诚之就让薛湖送祺哥儿去了书院。
饭后,楚君逸去园子里转了几圈,顾诚之全程伴随,趁便陪着打了两套拳法。
“如何样?”顾诚之跟在身后,揽住了他的腰,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笑着问道。
“……”楚君逸尽力稳住心神,假作不明他话中深意,道:“你画的不是我吗?看着我还不敷?”
楚君逸瞪着那幅画,神情像似要将纸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