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气味喷在她的耳廓,宁以初头皮都快炸了,脑筋里嗡嗡作响。
“宝贝儿……”男人的声音带着非常的沙哑,固然不是平时的模样,但宁以初还是一听就听出来了,是她的丈夫陆景浩的声音。
宁以初只觉到手脚冰冷,整小我如坠冰窖,她昨晚竟然跟陌生男人一夜猖獗。
但是,她一进门便听到寝室里有模糊的含混声音传来。
她身上清甜的气味让他有一顷刻的心悸,像是似曾了解。
不等她说完,陆湛骁腰身一挺,没有任何前戏的狠狠撞进了她的身材最深处。
……
寝室里男人的粗喘异化着女人短促的娇吟,一浪高过一浪。
那条让她来凯撒旅店1888房间的短信还温馨的躺在收件箱里,她没有看错。
“唔,好痛,快停下……”宁以初却被男人监禁着,只要被动接受的份。
宁以初痛的浑身紧绷,惨白的手指握紧床单,牙关都在颤抖,眼中是不敢置信的气愤和绝望,她竟然被个陌生男人……
……
明显应当顺从,药物感化下她却迷恋着他的碰触,那种激烈的巴望打击着她的大脑。
他像是禁欲太久的野兽,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开端猖獗挺动。
他再没有多看她一眼,慢斯层次的清算好衣服,笔挺的玄色西裤没有一丝褶皱,挺括的白衬衫文雅得体,仿佛昨晚猖獗的人并不是他。
脚步一僵,宁以初内心格登一下,呼吸微窒。
不,如何会如许,明显是她的老公陆景浩让她来这个房间的。
宁以初恐的挣扎,小脸惨白的毫无赤色,“不,不要,别碰我……”
陆湛骁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给我下了三倍剂量的药,不就是想要我干-你?”
宁以初都被撞得七零八落,身材疼的像是被扯破了普通。
她艰巨的起家,才一动,上面便有红色液体从身材里流了出来。
宁以初忍着浑身的酸痛,穿上办事员送来的洁净衣服,踉踉跄跄回了家。
轰!宁以初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缺,浑身的血液直往脑筋里冲。
她真的被人给上了?
“甚么?下药?我没有,啊……”
宁以初早就累昏了畴昔,白净的小脸上充满浅浅的泪痕。
凌晨,宁以初猛地惊醒,只感觉头疼欲裂,浑身像被大卡车碾压了一样又酸又疼。
床上一片狼籍,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陈迹。
紧致的夸姣让陆湛骁眸中染上一抹嗜血的猖獗,三倍的药量他能忍到现在已是超出凡人。
那是,男人留在她身材里的……
男人邪魅的勾唇,一把扯断她脚上的绳索,扣着她的脚踝骑身而上。
“啊,景哥哥,好深啊,好舒畅,唔……”女人的声音媚得几近滴出水来,不消想,都晓得两人在做甚么。
一夜的暴风骤雨,直到天空洞白,才云雨停歇。
他回身,毫不沉沦的起成分开,好似床上的人只是被他玩坏丢掉的玩具。
宁以初慌乱的拿起床头的手机,手颤抖的短长,差点将手机摔在地上。
宁以月朔怔,神采刷的一下惨白。
陆湛骁从她身材里退出,扫了眼床上的落红,瞳孔微微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