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的,景浩,你信我,我手机里另有你发的短信。”
那种被棍骗的气愤如滔天骇浪般将他淹没,他那么珍惜她,她却在别的男人身下放浪形骸欲仙欲死!
说着,抬起宁以夏的腿,抵在她的腿间,腰身一挺……
宁以夏看似语重心长道:“姐,瑞瑞还是个孩子,不过就说了几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就暴虐的将他推下水,你的心如何那么狠?景浩不忍你受惩罚,给你将功补过的机遇让你在病院照瑞瑞,你不好好照顾也就算了,竟然还半夜出去找男人?”
他一把将宁以初按在墙上,大手握住宁以初胸前的柔嫩泄恨似得肆意揉捏。
有身?陆景浩心脏像被利剑戳中,他底子没有碰过她,她竟有身了?!
陆景浩一把捏住她的脸颊:“贱人!你不是性冷酷吗?不是不能让男人碰吗?昨晚特么被哪个男人操-爽了,啊?”
呵,这就是她说的收到了他的短信?
宁以初眼里的顺从越来越浓,唇瓣垂垂没了赤色,呼吸短促,浑身狠恶颤抖着……
甚么?宁以初内心格登一下,刹时明白过来定是宁以夏刚才趁他们不重视给删了。
看着她咬牙哑忍的模样,陆景浩莫名的火大。
甚么狗屁的性冷酷,甚么冲突男人的碰触,她底子就是个骚浪的贱货。
宁以夏不知何时从宁以初的包里取出了手机,一脸迷惑道:“甚么短信,这内里甚么都没有啊!”
陆景浩部下的行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猖獗。
宁以夏不免幸灾乐祸,故作体贴道:“以初姐,你……该不会是有身了吧?”
宁以初被吼得两耳轰鸣:“我,我没有,我明天只是去找你的,我是看到你给我发的短信才去了旅店……”
装,还装?
陆景浩被深深的刺激到,内心肝火翻涌,她就那么讨厌他?
陆景浩死死盯着那些吻痕,额头青筋暴起,握紧拳头,砰得一声,狠狠砸在宁以初身后的书架上,木制的书架硬生生折断。
他真恨不得掐死她,他要她跟他一样痛。
陆景浩怒极,狠狠将手机摔在地上,砰得一声巨响,手机四分五裂。
宁以初胃里俄然一阵狠恶翻滚,再也节制不住,猛地推开他干呕起来。
陆景浩猖獗而邪佞道:“宁以初,好好学学你应当如何服侍本身的老公!”
陆景浩狠狠丢开宁以初,拉住宁以夏一把将她扯过来压在身下。
宁以初吓得目瞪口呆,脸颊被凌厉的拳风擦得生疼。
陆景浩猛地将她甩在床上,眼睛迸发着肝火:“你特么当我傻,我要见你还需求约去旅店?”
她故意机疾病,顺从男人的碰触。
嘶拉一声,宁以初的衣服被扯开一道长长的口儿,胸前白净的皮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陈迹。
宁以夏眼中迸出亮光,更是娇媚如水的凝睇着他:“景浩……”
他一把拿过宁以初手机,内里公然空空如也,那里有甚么短信。
宁以夏看着他们,用力咬着唇,眼中尽是妒忌。
“啊,不要……”宁以初屈辱的缩紧身材,神采惨白的短长。
宁以夏每说一句,陆景浩的神采更阴沉一份。
陆景浩狂躁的眯起眼睛,呵,又在装,白费他一片痴心不忍勉强她,却结婚那天拿到她的婚检陈述,晓得了她跟别的男人产生过干系,还生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