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路上每百步就有一个暗哨探出身来,张继威看到前面带路的两人做个手势,那暗哨便又暗藏归去,比及山上,竟看到房屋林立,坐落有序,倒似一个小村落普通,这一间间屋子,估摸着足足能够住下五六十人,到了中间大屋,大门上面挂着一块大匾,鲜明写着五虎堂三个大字。

等盛威镖局的车队到了天津卫洛河镇,张显淮特地在此逗留一日去拜访陆友镖局总镖头陆怀山。

白衣女子笑道,“大爷,我来扶您!”说完走上来扶着醉汉。

严明一道,“虽是张总镖头所言,只怕府衙大人一定肯信,这事情我先回禀听后措置,多谢张总镖头及张公子,不管这件事最后如何,张公子总算禁止一场血案,也是救了鄙人与众兄弟,倘若今后张公子来了山东,务必知会兄弟一声,鄙人不管公干与否,必然与张公子痛饮一番。”张继威道,“好,喝酒这是最痛快的事情。”严明一哈哈大笑道,“张公子为人豪放,你这个朋友我严明一是交定了,鄙人还要回府衙公干,就此告别。”

万若兰大喝一声,便从暗中跳出,一招魔影重重就向白衣女子击去,但见暗中当中,幽色明灭,白衣女子一边躲闪一边喝道,“天魔九剑决,剑魔是你甚么人。”万若兰道,“我便是他的女儿。”手上剑招更是变幻莫测。张继威心道,本来三妹剑法如此高深,当下心生一计,一招凌云剑决第十九式,佛光普照,从暗中飞击而来,这招是张凌云中年时偶遇佛家妙手,在其如来神掌中所悟,意为佛法西来,普照众生,现在张继威使出来,只见剑光一片,煞是威风,白衣女子一见大为惊奇,这招佛光普照张继威使来颇具神韵,但是现在只要白衣女子接招一试便知真假,但她既见任若兰剑法不弱,就不敢等闲去试他的剑招,仓猝问道,“你是维扬一剑?”张继威道,“哈哈,好眼力,恰是。”白衣女子心道,张显淮既然到了,又有这些费事在,今晚想要满身而退怕是不大轻易。待看到张继威又一剑使出,和之前一招竟弱了很多,笑道,“那里来的小子冒充张显淮。”超出张继威的剑,便想拍张继威一掌。

张显淮心想,我这儿子从未涉足江湖,五虎为何会盯上他,莫非几年前结的恩仇,五虎筹算抓住威儿来威胁我吗?陆兄尚且着了他们的道,看来此次这几人是有备而来。

这些人都是和本身出世入死的兄弟,严明一悲忿当中,招数更加凌厉,白衣女子却如闲庭安步普通。

任若兰扶着张继威到堆栈后,照顾张继威睡下,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第二天一早严明一等人便来到堆栈感激张显淮,张显淮一脑袋的问号,待严明一将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张显淮才恍然大悟,狠狠的瞪了一眼张继威。

“咦,你看,那桥上竟然有人?”万若兰奇道。

冷巷中一片乌黑,唯有月色照来,才瞧出人影,只见月色当中竟站着一名白衣女子,长发披肩,看不清脸庞,远远看去,竟非常阴沉可骇。万若兰看到这般场景可吓的不轻,在暗中当中紧紧的抓着张继威的手不放,张继威道,“这世上莫非真有鬼不成?”

张继威大步流星进了五虎堂,只见大殿之上挂着一副大大的五虎纵横图,气势威猛,五虎图下是一张大的太师椅,太师椅上横躺着一人,翘着脚看着屋顶。大殿之下摆布两边各摆了四张矮桌,坐着的五个彪形大汉看到张继威出去,竟然都是满眼殷切的期盼,那眼神仿佛看到了亲人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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