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瘦子察言观色,看出了王金龙的疑虑,仓猝说道:“这流香醉就是如许,看起来不算透亮,但如果将酒滤清了,反倒没甚么滋味了。别的,这酒刚入口的时候会感受有些发涩,也是普通的,稍后就会让人有种回味悠长之感。来来来,我敬豪杰一杯!”
王金龙现在是个不差钱的土财主,就算不拿曲灵风留下的财宝,随便到哪个大户人家去漫步一圈儿,就能过上豪侈的糊口。是以在用饭时,当然要在最好的酒楼最初级的包间,点最好的饭菜。
王金龙懒的理他,直接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看看桌上吃过的菜,一皱眉道:“既然有好酒,这些菜那里配得上?换一桌好的来。”
包惜弱的惊呼引发了小瘦子和青年的存眷,阿谁青年暴露淫邪的笑容,搓着下巴道:“这个小娘子还挺有几分姿色,固然年纪大了点,但是神韵实足,正合我的口味。”
两个年青人身边各有两个年青貌美的侍女伴随,她们只是浅显人,见王金龙如此狂暴的破墙而入,都吓的尖叫起来。让人不测的是,一起尖叫的人另有阿谁看起来很温润的年青人,竟然跟侍女一起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在隔壁用饭的是两个才二十岁摆布的年青人,一个胖乎乎的,看上去很浑厚的模样,但一双眼睛里不时透出狡猾之色,可见他并不简朴。另一个则长的非常漂亮,看上去温润如玉,但王金龙却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家伙实际上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是个纯粹的绣花枕头。
反倒是阿谁胖乎乎的年青人表示的令人不测,他固然一样惊骇,但是能节制住本身,只是颤声道:“你……你别犯……犯胡涂,你晓得这位公子是谁吗?他父亲但是襄阳镇守使,襄阳最大的官,你……”
小瘦子笑道:“豪杰有所不知,这家酒楼的老板,就是镇守使大人的内侄。我们镇守使大人极度好酒,前次立下了大功,官家问他要甚么犒赏,他别的甚么都不要,就要了流香醉的方剂。酿出的酒,除了镇守使大人本身喝,就是一些亲朋老友能尝到。这家酒楼的老板也是恳求自家亲姑姑吹了枕头风,才弄出了一点当镇店之宝。”
王金龙直接做到了小瘦子那一桌,藏在桌子下的公子哥儿也藏不住了,只好战战兢兢的爬出来,脸上带着比哭还丢脸的笑容,浑身颤抖着在一旁装小透明。估计内心还在念叨,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王金龙道:“我是纵横大江南北、黄河高低,杀人无数的江洋悍贼!你说,我现在如果弄死你们,然后当即分开襄阳,阿谁甚么狗屁的镇守使大人能不能抓住我?”
小瘦子也一样没法保持平静了,腿一软就跪了下来,连连叩首道:“豪杰饶命啊!”
不过再不普通又能如何样?只看包惜弱满脸惶恐,杨康和穆念慈都战战兢兢,就足以让王金龙发作了。他二话不说,一掌突破了隔开包间的墙壁,神采阴沉的走了畴昔。
重新上一桌好菜需求很多时候,而流香醉倒是现成的,很快就奉上来了。一个灰扑扑的黑瓷坛子,看起来像是刚从地下挖出来的,一点都不起眼。但模糊的酒香,却让王金龙眼睛一亮。
青年本来温润的脸上暴露狰狞的笑容,说道:“留他活命?如何能够!我让他活着,是感觉就这么弄死他太便宜了。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老婆孩子是如何受尽折磨的,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然就难消我心头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