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和干妈干仗?”马小乐又问。

“谁啊!”马小乐颤巍巍地问了一声。

“马小乐,你个小狗日的,快开门!”

搁在之前,马小乐可会是十二分的欢乐,可现在他硬不起来了,内心头虚得很,“村……村长呢,他没在家啊?”

就在马小乐低头又昂首的那一瞬,他看到了大黄狗肚子底下伸出来一个东西,晃闲逛悠的。靠近一看,马小乐忍不住骂了一声,“你个馊丸子,半夜还翘狗鸡叭!”话一出口,马小乐眉毛一抬,都说吃啥补啥,如果把狗鸡叭吃了,也许好了呢。

马长根一听乐了,“呵呵,你这臭小子,本来你是看上范支书家的枣妮了啊!不过你得撒泡尿照照本身,人家能看得上你嘛,嘿嘿。”

“娘的,啥玩意把阿黄给吓着了,莫不是有狼啊。”马小乐穿上裤子,摸了床下的鱼叉,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大黄狗看到马小乐出来,尾巴才晃了晃,喉咙里哭泣了一下。

不过马小乐很懊丧,看了老半天,脖子都酸了,还是没看到有甚么转机。马小乐头向后一仰,跌倒在床上,“奶奶的,甚么旱鳝鱼,管个鸟用!”说完不竭捶打着柴席子,“娘啊,这可如何办,我不是男人啦――”

“下午给那二愣子坏了事,可我内心还一向想着呢。”张秀花闪了院子。

“你甚么你。”马长根吐了口烟,“小乐,此人活着得有耐烦,不能由着性子,之前对你管束少了,你贫乏耐烦。就说你被黉舍辞退的事吧,不就因为你摸了人家的胸嘛,你如果有耐烦,不摸人家,你现在不也初中毕业了么,没准也能和范支书家的枣妮一样,考个县重点呢。”

“汪汪汪……”大黄狗很亢奋地叫了起来。马小乐揉揉眼,很不甘心肠爬起来。这是他给本身定的端方,只要狗叫得清脆就得起来看看,必定是有环境了。马小乐懵懵懂懂地下了床,走到院门口瞧了瞧,也没啥动静,“阿黄,你再叫我就阉了你!”

“臭娃子,你问这干吗!你谨慎思整天都想啥了?”马长根脖子一歪,“小乐,奉告寄父,你是不是想媳妇了?如果然的,过年把我给你筹措筹措,看你急得个熊样,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那你如何这么晚又来了?”

马小乐脑袋一懵,这女鬼还晓得他名字啊。可细心咂摸了一下,本来是张秀花。马小乐从速开了门,“表婶,深更半夜的你咋摸来了呢?”

“早晨不归去了?”

“坐个屁,这会估计你干妈现在回过神来了,我得再耍下威风去!”马长根迈着大步走了,踩得泥土地“扑扑”直响。

一提起范枣妮,马小乐恨得牙痒痒的,“阿谁臭丫头,总有一天我要好好整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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