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柱的腿已经要撑不住了,额头上黄豆粒大小的汗珠子“哗哗”地滚落下来。
“你要咋样?”马小乐胡言乱语般的话语让金柱越来越慌了。
金柱眨巴着眼想了想,仿佛是这个事,金朵他不就没获得么。“女人呗,就凭你这长相,那还不随便找么!并且我还传闻……”金柱欲言又止。
“别叫我马大神了,要叫就叫马大吧。”马小乐拿了支烟,“我让你起来就起来,不听话是不?”
“也只要这么地了,要不还能咋样。”马长根唉声感喟地说。
金柱真是胡涂了,这马小乐是不是精力不普通了?明晓得本身要摆球了,还这么不慌不忙的,“你个小杂种,我看你真是要找死了,敢这么对我说话?你新不信呆会我把你脑袋拧下来?!”
最后,铁叉“呼”地一声飞了起来,直奔屋顶的大梁,“咔”地一声插了上去。
“对,我看他马小乐个狗杂种明天往哪儿躲!”金柱捋着袖子,怒眉瞪目地说。
“给……给你了,马大!”金柱一下把打火机放到马小乐跟前的桌面上,“今后再给你买个更好的!”
金柱的眼睛惊奇的要竖起来了,嘴角不竭抽搐着。在看那铁叉时,已经“梆梆”地围着他跳了起来,未几很多一共三圈。
金柱谨慎翼翼地举着铁叉走到了正屋门口,朝里一看,好家伙,马小乐正端了个凳子坐在桌旁,左腿放在右腿上,落拓地抖着脚,右手还夹着烟,左手端了个茶杯子。
“别咋咋呼呼的。”马小乐沉下脸来,“我是赤脚大仙指导的人间通仪,你如何三番五次的惹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马小乐随即猛地摇了点头,吐出点唾沫泡在嘴角,用心摆出一副被附体的模样,抬高了嗓门,“人间通仪,这事还要向我禀报吗,给我治死他!”
“他们不饶又如何样?”曹二魁也是一肚子气,“田小娥你别忘了,他马小乐先前还带人来要日你给大师伙看呢!现在他又挤了我队长的位子,我就是要整死他!”
“哎呀柱子!”金顺意拦住了金柱,“人家都说马小乐会施咒子,前次你就是被他给咒了,不能再去了!”
金柱一怔,不过顿时又满面暴怒起来,“啥咒子不咒子的,哪有的事,我活这么大还没见地过呢,那天我是被痰噎得!”金柱走到院子里,提起那天端的铁叉,“我还用这把铁叉,看他马小乐能躲畴昔?!”
马小乐一听很来气,***,我那玩意儿再大,可被你替坏了还管个鸟用!可转念一想,这话不能说,那不说扫本身的面子么。“行了金柱,你先归去吧,今后有啥事我跟你打个号召,你可别不帮手啊!”
金柱再也支撑不住了,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马小乐不竭叩首,“大……大仙,我……我金柱有眼不识泰山,你就绕了我吧,我……我必然好好改过!”
金柱固然有点心慌,但听了马小乐的话还是感觉很好笑,“呵呵,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金柱来到马小乐家门口,用铁叉敲打了还算丰富的木门,“马长根,给我开门,让马小乐那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马小乐不游移,张嘴喊起了令子,“我有神龟能,何事不能成!”随即手指铁叉,“铁叉铁叉要听话,我是赤脚大仙的人间通仪,你给我起来对你的仆人金柱磕三个头,然后围着他跳三圈,再本身飞到屋梁上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