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重信看马小乐两手空空位下来,非常绝望,“小马,你说你归去拿狗鞭酒的,哪儿呢?”

最后,马小乐走到持重信面前站定,耸了耸肩膀,扬了下眉毛,嘿嘿笑着,痛骂一声,“我搞你娘的比!”边骂边抬脚一踹,重重地踢在持重信的肚子上。

“看我的?”持重信皱着眉头从坐位上站起来,“我能做啥子?”

持重信眼巴巴地看着马小乐,有些惊骇,不过又不敢说话,怕惊扰了他。

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持重信那里另有设法,二话没说,三下五去二就把衣服都扔了,连个三角内裤都没留。“小马,如何样,还算是利落吧?”

统统伏贴,马小乐整了整衣服,往办公楼走去。没走几步,马小乐觉着如何得也要玩弄下持重信,要不之前有过的闷气没处发,憋得慌。

马小乐跟没听到一样,一把捏方丈重信的下巴,“伸开你娘的臭嘴,喝你娘的比尿吧!”说完,取出止咳糖浆的小瓶子,拔开盖子,塞进了持重信的嘴里,“喝了喝了,全喝了!”

“真的可就好喽!”持重信低头看着,拨弄了两下,“上马,仿佛没啥动静啊!”

持重信当然不会留下半滴的。

“我爹说了,这酒里有玄机,没有点法事就不会起感化呢。”马小乐有些疑乎地说,“我感觉吧那有些不靠谱,不过听我爹那意义,仿佛也不是开打趣的。庄书记,你想想,就剩这么一点了,万一如果出个啥闪失的,那可就没法不救了!”

“好咧,庄书记,你就等着见好吧!”马小乐带门而出。

“嗯,不错。”马小乐瞧着持重信一身肚腩松肉,感觉有点恶心,“过来!”

“那可使不得!”持重信连连摆手,“小马,你说要如何地?”

“你,你……”持重信穿上了衣服,倒在沙发里,“小马,如果法度完了,没事你先出去吧。”

持重信“哎呀哎呀”叫着,把上面的烟灰缸解了才说:“小马,你那附身的神仿佛不如何友爱,可把我折腾够了。”

“法度!”马小乐定定地说。

马小乐见持重信这么服帖,干脆放开了手脚,一会朝他身上吐痰,一会拿洋火棒戳他耳朵眼,一会又用笔尖抠他的脚心,弄得持重信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嘴里还打爹骂娘地说着脏话。末端,又把烟灰缸用线拴起来,绑在持重信的话儿上坠着。

“和茶几背靠背。”马小乐冷冷地说,“现在我时而严厉时而笑,那都是大仙俯身,法度要开端了,到时啥话可都不是我说的,事情也不是我做的。”说完,把持重信的两手两脚,别离绑在了茶几的四条腿上。

“法度?”持重信一个惊奇,“还要请先生?”

持重信听到使唤,点头哈腰地走了过来。

折腾够了,也骂过了,马小乐内心非常舒坦,觉着演出差未几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又抬开端来,“哎呀,庄书记,你咋这个模样呢!”马小乐很惊奇地爬起来,给持重信揭开了绳索。

马小乐忙不迭地跑了,穿过前院,颠末拱门,斜跨过菜园子,进了宿舍,从柜子里摸出那半瓶狗鞭酒。

“对,一丝不挂!”马小乐开端理绳索了,“庄书记你就别踌躇了,这法度要得是诚意和利落,你如果支支唔唔的,那会影响结果的。”

持重信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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