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花被说得有些摸不着脑筋,“小乐,你这都说了些啥,跟个大人似的,我但是一番美意呐,你还当驴肝肺了。”
“说了说了,就是说了,我亲耳听到的!”二愣子也急了。柳淑英见二愣子那股傻劲蹿了上来,只好改了口,“那能够是娘说梦话的,你看娘现在醒了,不是在说不让你去找小乐逮虾子嘛?”
大中午的的确没甚么人,村里的街巷除了树荫下张嘴吐着舌头的狗,几近就没甚么活物了,马小乐放心肠推开了柳淑英家的院门。
“行,不说了,秀花婶,我马小乐不肯意和对我印象不好的人来往。”马小乐说着,扛起梯子就要走。张秀花一下急了,从速走上两步,“好好好,小乐是好人,到底还是小孩子,一肚子脾气!”
二愣子听了柳淑英的话,还真被吓着了,气呼呼地走了出来,提着小鱼网自个到村南的小桥下捉起了虾子。
二愣子看了看柳淑英,“娘,就算你没说吧,不过我还是要找马小乐逮虾子,前次和他逮虾子,逮了好多呢。”
要说还真是无巧不成书,马小乐刚好也从村里出来,筹办到果园里去歇歇,老远就看到二愣子下了桥。马小乐几步跑畴昔,“二愣子,大中午的谁让你来逮虾子了,热死人了啊!”
马小乐这才愣住脚,“这就对了,秀花婶,今后不要再跟我说甚么想和别的女人睡觉了,我真不是那种人,实在吧,我觉着如果你晚生十来年,或者是我早生十来年,那没准你就是我的媳妇了!”
“准是你听错了,我可没那么说。”
马小乐在商店里偷偷揣了点心回家了,他晓得被别人瞥见了不是甚么功德。张秀花呆在商店里,心想这马小乐还真看不出来,并不是骚公狗样的男人。不过这也好,要不这村里的女人还不都得给他祸害了。但是这对柳淑英就不一样,她还真想让马小乐睡了她,因为柳淑英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贤惠,和那种事底子就沾不了边,这让张秀花有些妒忌,以是她想让柳淑英也犯个睡野男人的错,但是张秀花唯独不能让她男人赖顺贵去睡柳淑英,因为本地有个说法,哪家的男人出来睡女人了,就申明哪家的女人是个肮脏货,以是柳淑英果断反对赖顺贵去睡柳淑英,至于别的女人就更不消说了。不过张秀花也晓得,赖顺贵偷偷摸摸在村里也睡了几个,但她假装不晓得就算了,这事如果究查起来也没啥好处。
自摸毕竟是自摸,那种欢愉和满足是浅层的。柳淑英得了点安抚,再加上在地里劳作的劳累,迷含混糊就睡着了,还做了梦。她梦见马小乐在玉米地里按倒了她,可就是不可动,最后她急了,说小乐你快点,你阿婶受不了了,谁晓得马小乐嘿嘿笑着说他不能快点,因为小康没有找他逮虾子,他还充公到信号。情急之下,柳淑英大喊了一声,“小康,你还去果园里找小乐去逮虾子啊!”
“没没,谁让你去了?”柳淑英有点暴躁。
马小乐半真半假地说:“秀花婶,你这么问就不是明理的人了,我是看你好,你说这小南庄村,女人里头还不数着你啊,你这凤凰给我睡了,我还想别的土鸡么?不过你既然这么问了,申明你对我的印象并不好,那算了,今后咱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来往!”
“那屁股大算啥,关头是看前面的东西,这女人和女人跟你们男人一样,也有大有小。”张秀花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