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抬手抵挡,“金朵姐,我占你的便宜啊,你早就占了我的便宜了,小河边的事你莫非忘了?”

金朵一听,又急又气,肉乎乎的嘴巴撅了起来,“马小乐,明天我不把你打翻就不姓金!”说完,哈腰扣起鞋带,向马小乐扑来。

“说啥啊。”马小乐暴露了一贯的滑头的笑,“你尝尝不就晓得了么!”

“呵呵……”金朵笑了起来,“马小乐,你严峻甚么,我还能吃了你啊,你平时见我都躲,为啥呐?”

“你给我站住,你啥意义,你另有甚么设法啊?”金朵翻了下眼,马小乐看不懂她是啥表情,但看着金朵那张俏俏的脸,俄然产生了别的一种感受,实在她就是一个女人罢了,有啥可发怵的?他有本钱呢,是个女人就能降服了她,怕啥啊!当下内心一下豁朗起来,浑身轻松,“金朵姐,我没有啥设法,你是不是真的想晓得我那玩意中不顶用?”

但是金朵毕竟是女人家,固然个头不小,但力量不大,马小乐恰是长干劲的时候,用力以拽,金朵就被拽了过来,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我,我啥时躲你了。”马小乐不想被说成是那样怯懦。

马小乐听了这话,觉着金朵还没变,心肠还是很仁慈的。想到这里,马小乐的确想抱着金朵哭着感激一番,但是金朵的个头比较大,长得饱满一些,要不是皮肤白白嫩嫩面庞俏俏的,必定是个好劳动力,以是马小乐不敢抱她,没准还得被她摔一个跟头。“金朵姐,你真是个大好人,可我真的不能奉告你。”

不过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马小乐对她有种惊骇感。那是在马小乐九岁的时候,已经上一年级了,金朵已经十二岁了,上四年级。一天马小乐放学后在村小学边上的河里沐浴。金朵和一帮女同窗到河边洗手,马小乐一下跳了出来,暴露**对着她们闲逛起来,嘴里还大呼,“看**喽,看**喽!”

“呵呵。”金朵笑了,暴露两排乌黑的牙齿,“想通了,敢说了?”

“哟,你还挺讲卫生啊。”金朵的脸小红了一下,“奉告你马小乐,人的脚比手洁净多了,你想想,手啥玩意不碰啊,而脚呢,就只在鞋子里,另有袜子包着,能不洁净么?”

“看看,金朵姐,鼻子头上都出汗了,咋这么卖力呢。”马小乐嬉皮笑容地伸脱手,“我给你擦擦!”

马小乐昂首瞥见金朵一脸的当本相,感觉她没有讽刺他,“金朵姐,你问这个干吗。”

“传闻你那玩意不可,是真的假的?”

马小乐哪能束手就擒,围着桌子转了起来。金朵身上肉多,跑了几圈就喘了,“马小乐,你给我住下,让我拧你几下,要不我拿针头戳你!”

“可你是女大夫,并且还没嫁人呢,我也没娶媳妇,说这些干啥。”马小乐拎着酒精瓶子就要走。

这事没别人晓得,金朵没对别人说,马小乐也没对别人说。但不管如何着,马小乐见了金朵就发怵,感觉她的强大是不成估计的。再加上厥后金朵初中毕业后不上学了,在金柱的帮忙下,由村里保举到乡里,乡里又安排到县里学了半年的医,回村后就当上了村卫生室的大夫。马小乐见她整天穿戴白大褂,拿着银晃晃的针头子老扎人家屁股,就更惊骇了,见她就躲得远远的。

那些女门生都哇哇叫着抛开了,唯独金朵没跑,还直朝马小乐跑了过来。金朵个头大,也有力量,一下把马小乐抱起来摔在地上,用手揪住马小乐的**,“马小乐,小地痞,我把你**揪下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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