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能感受不到呢!”柳淑英脸上一阵泛红,“就跟我切那大黄瓜似的,刚才庄书记还颠来颠去地说粗呢!”
马小乐内心一时就腾起了愤懑的火苗,但是又不能辩驳甚么,就在他阴沉着脸要回身拜别的时候,柳淑英出去了,“哎呀庄书记,你那话说得太严峻了,是我让表弟过来了,我从故乡带了点他喜好吃的咸菜,要他带点归去的。”
“好好好!”持重信很有风采地点着头,边走边说,“你办事我放心!”
持重信的背影消逝在去食堂的拐弯处,马小乐内心一阵发揪,恍忽间仿佛看到持重信将柳淑英掀翻在揉面的案板上,带着恶笑伸出两只惯用的淫手……
马小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木讷地点点头,回身出去了。走到食堂外,暖烘烘的阳光照在身上,蒸得体内热腾腾的,有点躁动,不过看着路边成排的冬青已泛出了浓厚的绿意,围衬着中间高挺的松树,统统又是那么安然,安然得透出一种无形的震慑,能够安抚一颗狂躁的心。
“啥啊,持重信都说到这份上了啊!”马小乐一听,又是一阵来气。
“呵呵,小马,都说你能说会道,果然是不假!”持重信拍着马小乐的肩膀,“好好干下去,你会有出息的!”说完,持重信奉首挺胸地跨下台阶。
“庄书记好啊,来体验糊口了?”马小乐提着盘子走了出去,笑吟吟地说道:“刚才仿佛听庄书记说啥连根小黄瓜都不如?”这是马小乐用心问的,他当然晓得持重信是在感喟他那不举的玩意儿。
马小乐的脸被柳淑英一摸,那种感受立即传遍了满身,惹得裆部那根已经蠢蠢欲动的家伙“呼”地一声抬了起来。“阿婶,尝尝我这儿,想睡你了!”马小乐把柳淑英的手拿到他的话儿上按了起来,“感遭到了么?”
“阿婶,我……”马小乐不晓得柳淑英到底清不清楚持重信的企图。
“书记你就放心吧。”柳淑英悄悄地一笑,“四个冷菜八个热菜,包管让客人吃得对劲。”
“不可不可!”马小乐忍不住叫了起来,跑回宿舍拿了碗盘奔到食堂。
长长地吐出一口胸气,马小乐往办公室走去,有关柳编粗加工的事情,他还不是太清楚,穆金国只奉告他用不掉色的颜料上色,风干后再暴晒,保持颜料不走色。不过上色的事情有点难度,得就教老染坊里的好把式,不向他们请教,估计得走很多弯路。这个困难马小乐当初在酒桌上就曾想破解了,但穆金国并没有给出答案,只是说如果不能搞,他能够帮忙联络,让别的厂家来帮手搞上色粗加工的活。马小乐一听,晓得没啥戏了,也就没问下去,不过他也没承诺穆金国,心想这上色的粗活不难呐,干吗要让别人挣这份钱呢。
后堂的操纵间里,持重信正一本端庄地看柳淑英切黄瓜段子,筹办蘸酱吃的,另有葱段子。
“那必定是的,你表姐刚出去呢!”持重信仿佛有点不欢畅,嫌马小乐碍手碍脚,“哎我说小马,这还没放工呢,你就提着个碗盘来用饭了?也太没端方了吧,这像甚么话,没有点构造规律看法嘛!”
上一章 下一章返回本书返回目次
马小乐这几句话一说完,持重信哈哈大笑起来,对柳淑英道:“柳妹子,瞧你表弟这张嘴,真是跟抹了蜜似的!是小我才!”说完,背动手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出了后堂,临出门的时候,还回过甚来叮嘱着,“柳妹子,别忘了中午的酒菜啊,12点整我定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