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见持重信这么服帖,干脆放开了手脚,一会朝他身上吐痰,一会拿洋火棒戳他耳朵眼,一会又用笔尖抠他的脚心,弄得持重信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嘴里还打爹骂娘地说着脏话。末端,又把烟灰缸用线拴起来,绑在持重信的话儿上坠着。

“好咧,庄书记,你就等着见好吧!”马小乐带门而出。

“我爹说了,这酒里有玄机,没有点法事就不会起感化呢。”马小乐有些疑乎地说,“我感觉吧那有些不靠谱,不过听我爹那意义,仿佛也不是开打趣的。庄书记,你想想,就剩这么一点了,万一如果出个啥闪失的,那可就没法不救了!”

没有小瓶子。

“和茶几背靠背。”马小乐冷冷地说,“现在我时而严厉时而笑,那都是大仙俯身,法度要开端了,到时啥话可都不是我说的,事情也不是我做的。”说完,把持重信的两手两脚,别离绑在了茶几的四条腿上。

“信赖我!”马小乐在前头带着路,把持重信引进了他的办公室,“庄书记,把门反锁好了。”

持重信跟着茶几“轰”地一声倒了下来,终究忍不住了,哭了起来,“小马,你返来吧,别让这大神再折腾了,我受不了了……”

“成!”持重信一攥拳头,“你必然要搞搞好,千万别错失了机遇。”

“不消!”马小乐很沉稳地说,“我便能够了,谁拿了这酒,都能引神俯身,完成法度,很轻易。”

“看我的?”持重信皱着眉头从坐位上站起来,“我能做啥子?”

马小乐忍住笑,一本端庄地将茶几直立起来,扭头对持重信道:“庄书记,脱光了吧。”

折腾够了,也骂过了,马小乐内心非常舒坦,觉着演出差未几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又抬开端来,“哎呀,庄书记,你咋这个模样呢!”马小乐很惊奇地爬起来,给持重信揭开了绳索。

“来了,庄书记,你这是干吗呢?”马小乐下了车子就跑到持重信跟前问。

不到五分钟,马小乐嘿嘿笑着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往办公楼大步流星地走去。

马小乐急得团团转,情急之下,想起抽屉里有一小瓶止咳糖浆,开了盖子倒洁净,又用水冲刷了,装了一小瓶,估计还不到一两。

马小乐忙不迭地跑了,穿过前院,颠末拱门,斜跨过菜园子,进了宿舍,从柜子里摸出那半瓶狗鞭酒。

持重信挠了下头,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团棉线绳,“这是故乡里捆棉花用的,好使么?”

持重信当然不会留下半滴的。

这一问,马小乐有点慌了,不能让持重信看出他被乱来了啊,还好,来的时候胡爱英煮了一兜子鸡蛋给他带着呢,“在车里啊,兜子裹着呢!”马小乐从车子里取出布兜子,“庄书记,这内里另有个说法,获得我宿舍你放下再取出,这叫对接,稳妥,酒劲不散。”

“嗯,不错。”马小乐瞧着持重信一身肚腩松肉,感觉有点恶心,“过来!”

持重信“哎呀哎呀”叫着,把上面的烟灰缸解了才说:“小马,你那附身的神仿佛不如何友爱,可把我折腾够了。”

“那可使不得!”持重信连连摆手,“小马,你说要如何地?”

马小乐上前看着有点愣神的持重信,浑身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颤抖,两眼一翻,口中念念有词,“狗鞭之神意,勿突人患,渐行击之。”说完,走到办公桌前端起茶杯,朝持重信的腿裆里猛地一泼,“冲刷方见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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