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呵呵笑着边走边说庄书记辛苦了，走到霍爱枝身边时说，霍大姐你更辛苦了，弄的霍爱枝很难为情，呵呵地反口道：“马主任你也别累着，那不是之前吴主任也为你辛苦了么！”
马小乐捏着电话，愣愣地看了老半天，觉着这范枣妮的态度窜改也太快了，明天还那么热乎，明天一下就零下了。“这丫撮的小黑毛毛，当了大记者脾气更不得了了！”马小乐趁着酒劲，“咔嚓”一声挂了电话，起家外走。
“晓得了马主任！”杜小倩眼灵灵地看着马小乐，让马小乐很有点感受和设法。当初，持重信把杜小倩从财务所弄过来，就相称因而给他安排的动手，想咋地就咋地。马小乐摸着下巴，看看杜小倩，还真是不错，长的不错脾气不错心眼也不错，只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之前的马小乐了，不然还真拿不准哪天就把杜小倩伶仃喊进他的办公室反锁上门了。
范枣妮接了电话，开朗地笑了，说下午两点钟那会，她正在市里插手一个集会，本来要求统统的人都关机的，她没关，但也不能多说话，以是应了一声就挂了。
“女的？是米婷，还是葛荣荣？”马小乐拿不定，“她有没有说姓啥？”
“哦，我晓得了。”马小乐刚要进门，又掉出头来对杜小倩说道，“小倩，今后接电话时，有几点要重视弄清楚，姓名单位职务，另有为的是啥事，晓得么？”
“哎呦，这几年不见，马大主任也会整几个名词了啊，还劳燕分飞呢，不过你用的不对，咱俩是啥干系呐，还用不到那词。”范枣妮娓娓地笑道，“马小乐，我看你还是阿谁样，不端庄的样儿！”
“好好，孙徒弟，那你就别说！”马小乐嘿嘿笑道，“我倒真是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说完，回身今后院走去，回宿舍安息了。
电话是打给范枣妮的。
电话打通了，本来马小乐满心欢乐，可没想到范枣妮接了电话没滋没味地压着嗓子说了句“我在开会，不说了”，然后就“啪”地一声挂掉了。
“孙徒弟，你咋就认定了我有混头呢？”
“下午看到后勤的人给我拦住，让他们把国旗换了，都破成啥样了，还挂在上面，丢死人了还觉不着！”马小乐背动手，说得豪气冲天。
这话说得马小乐噎得慌，不过也说不出啥来，霍爱枝这个女人，就是这张嘴了，想到啥就说啥，跟她计算没需求，再说了，跟吴仪红那事，早已是过往云烟了。
“哎哟，我说呢，枣妮，你弄的我一下午内心头空荡荡的，看啥都没劲儿！”马小乐歪着屁股揩在桌子上，口气有点不持重。
昂首看看院墙边上的大柳树，有力耷拉下来的柳条在风里悄悄地晃着，没一点活力，再昂首看看大院里的旗杆，上面的国旗已经退色很多，边角已经发白了，皱巴巴地缩在一起，不为轻风所动。
老孙正在昼寝呢，蓦地听到马小乐的大声嚎叫，慌不迭地从破藤椅上跳起来，拿起收音机就出来了，“马主任，干啥啊？”
“我会看面相。”老孙眼角一翘，“你这面相好，起码在咱这沙墩乡，我还没看到过比你面向更好的呢！”
“孙徒弟！”马小乐扯开嗓子对这传达室喊了起来，“孙徒弟，过来下！”
一觉睡到快五点钟，差未几要放工了，马小乐起来洗把脸到办公室去。到了办公楼，还没进门，杜小倩就跑过来讲，半小时前有人打电话找他，好几遍呢，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