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不共同,那我们也只好归去了。”马小乐道,“赵厂长,你想想,我们不远千里地过来,不是看你意气用事的,奉告你,我们已经查过红旗化工厂的账目了,他们的账目上,底子就没有你们流宇玻璃厂货款的任何记录,唯一的记录就是拖欠,并且是持续三年!”
“好吧,如果有甚么环境,会及时告诉你们的。”赵厂长点点头。
“红旗化工厂厂长左家良,就我们已经把握的信息和部分证据来看,美满是以公谋私,并吞国有财产!”马小乐道,“他老是与买家通同,以买家未付款为由,把厂里的货款据为己有。这当中,买家的好处就是能拿到必然背工,并且采办纯碱的代价低于市场价!我们查过,自左家良自上任红旗化工厂厂长以来,工厂就逐年亏损,并且我们上查左家良之前的任职,环境大抵相称,也就是说,这是左家良惯用的伎俩,他毁了榆宁县很多运转良好的企业,现在我们市纪检查抄部分已经决定要撤除这颗毒瘤,由县反贪局侦破。也就是说,如果与左家良有过‘合作’的企业,在侦破此案上态度不敷明白,将会遭到连累,勾搭通同合股讹诈,这些个‘头衔’,对贵厂的影响的轻重,我想赵厂长应当晓得。”
赵厂长明显是很活力,有点颤栗,“账目你们随便查,如果不查,请便,我另有事要忙,不送!”
门口登记,门卫电话联络。五分钟后,马小乐和金柱到了厂长办公室。厂长姓赵,看上去浑厚诚恳,马小乐真不太信赖他竟然会干出这类事来,他感觉这是对“浑厚诚恳”这俩词的极度讽刺。
“我管我们厂产品发卖,质料辅料等都是由蔡副厂长卖力。”赵厂长道,“莫非蔡副厂长……”
“荒唐!”赵厂长义正言辞,“绝对不会有这类事情产生!我们厂进料都有帐目记录,并且财务方面都有备案,你能够去翻看查阅。”
“嗯,你说。”赵厂长完整没了刚才的火气。
“不不不,赵厂长不消耗事了。”马小乐摆摆手,“实在我们只是履行公事,有些处所做得不当还瞥包涵。”马小乐说完,和金柱朝外走,迈了两步又回过甚来,留下金柱的电话号码,“赵厂长,这是我们的电话。”
“哦。”赵厂长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马警官,你放心,这事我必然会弄清楚的,不过蔡副厂长出差了,有些事情能够一时半会还弄不清楚,本来我想打电话问的,听你这么一讲,还是等他返来再说,我不想打草惊蛇,因为照目前环境来看,他的题目不小。”
“是啊。”司机也很惊奇,“你们是一伙的?咋分红两批呢?”
到了玻璃厂门口,马小乐和金柱下车,昂首看着厂门口的招牌,“娘的,搞这么个牛的厂牌,没钱就真的怪了!”
“你和红旗化工厂厂长左家良很熟吧。”马小乐呵呵一笑,“如果不熟谙,你们厂拖欠左家良那么多货款,不成能持续三年都拖欠吧。”
“行,那你们就等等,多则三五天!”赵厂长道,“你们的吃住行,厂里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