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蜜斯,你醒了,厉先生交代等会喂你吃药喝粥。”芳姨见她醒了,这一副爬不起来的模样,老脸一躁,想着先生恰好是丁壮不免精力畅旺了些,床上不知轻重,重欢都下不了床,申明厉先生还是很宠嬖重蜜斯的。两人恩爱,恩爱的很呐,之前她还吓得半死,见滚了床单,感觉约莫是没有事情了。
早晨的时候,厉斯臣返来,细细地问了重欢的环境,见她下午吃了东西,也不发热了,这才放心,打发了芳姨将吃的送进房间,然后再上楼。
厉斯臣见她因为抱病小脸莹白,更加的楚楚动听,加上早上本来就是最轻易动情的时候,顿时呼吸一沉,连人带被子都一把抱在了怀里,懒洋洋地说道:“没有定见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重欢被高烧烧的小脸惨白,又模糊感觉喝了太多的甘泉,难受地很,凌晨醒来,就瞥见大片暴露的诱人肌肉,男人斜撑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天光从窗帘里射入照亮男人漂亮棱角清楚的面庞。
“另有,我是比凡人强了一些,你也没得选,好好把身子养好,如许大师都不享福,懂吗?”男人在耳边低降落沉地说道。
醒来的时候,芳姨正在清算东西,重欢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
“你先下去吧,我来。”厉斯臣挥手让芳姨下去,然后扶起重欢给她喂药喂水。
厉斯臣将她全部抱起,翻身,咬着她的乌黑的锁骨。
“下午吃了退烧药也不管用,一向昏昏沉沉地睡着的呢。”芳姨畏畏缩缩地说道。
白明轩上楼去,给重欢查抄了一番,又打了点滴,然后黑着一张脸下楼来,将药留下来,拉着脸就往外走。
妈的,还能有定见,她的双腿酸痛,腰也直不起来,满身高低没有一块能见人的处所,再有定见,这男人必定是当场将她办了。
“烧退了。”厉斯臣大掌摸着她的脑袋,感受着她的体温,皱着眉头说道,“真是费事,做的时候长些就发热,这体质得改良。”
年青人,哪有不拌嘴不吵架的,吵过以后床上滚一滚也就没事了。
重欢小脸发白,固然她就厉斯臣一个男人,不消比较也晓得。这男人实在是太强了些,的确就是随时随地都能够发情做起来,她心戚戚的。
“返来。”厉斯臣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
重欢已经复苏了大半,想起前天夜里到白日,男人强有力地占有她,她哭着喊着都未曾停下,双腿间到现在都还酸痛,那里敢说半句话,恐怕一句话说的不对,被他压在床上又做了起来。
白明轩靠在门口,懒洋洋地说道:“厉少,我这还在值班呢,半途被你劫了来,得赶着归去上班呐。”
重欢被惊得外焦里嫩,小身子板抖呀抖:“我腰直不起来了。”
厉斯臣喂了几次水,见她都喝不下去,神采丢脸,喝了一口水大力吻上她,才吻上就被重欢吸着不放。
寝室里,重欢睡得昏昏沉沉,小脸因为高烧泛出一丝不普通的红晕,厉斯臣俯下身子,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低低地将脸凑上去,贴在她的脸上,感受着她的温度和侧脸的肌肤,如许小小的一个女人,他每次上她的时候,都怕把她折腾坏了,恰好她每次都撞在枪口上,惹怒他。
芳姨将药和水端上来,放在床边。
厉斯臣见她如许倒是低低笑了起来,可贵地和顺地说道:“下次不要惹怒我,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