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五年前他们是如何做的,五年后,他毫不会让他们的第一次那么狼狈难堪。
她咬紧下唇默不出声,他的车祸她的确至今都感觉歉疚,但是,这所谓的负债肉偿的事儿莫非也要在他们之间上演?她差一点欠了他一条命,现在她就得用本身的身材作为赔偿么!
沉浸在轻柔的爱抚中的左浅俄然感遭到身材被他毫无前兆的刺入,固然有充足的前戏,她也湿得充足他进入,但是当他一挺到底时她还是感遭到了些微的痛——
“左浅,你敢说我当年的车祸跟你没有干系?”
她蓦地展开眼,明显就将近到来的高·潮俄然就退散开去——
左浅盯着他的背影,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昂首看向吊瓶,她仍旧有些心不足悸。不,她不能再等了,输完这点药水她就将小左叫上来,然后再联络航班,立即就走——
眸中划过一抹阴翳的光芒,木卿歌走出房间,暴虐的嘲笑,“左浅,既然你跟我的丈夫玩得这么欢愉,那我就让你感受一下甚么叫真正的欢愉!”
裤子脱到膝盖处,被她并拢的双腿停滞,再也脱不下去。他干脆不勉强她,苗条的手指缓缓在她芳草萋萋处流连轻抚……
为甚么她的丈夫竟然会将别的女人压在身下做这类事!为甚么她跟了他四年,他却一次都没有碰过她!她哪一点儿比不上阿谁贱人,她哪一点儿不如她!!
“凭甚么!”
“轻点……”
“今晚想吃甚么?”
顾南城将脱下的浴衣扔在一旁,以他男性的身高上风将左浅压在床上,她挣扎了两下,徒劳无功。
顾南城的手指缓缓动了动,她的身材也跟着他纤细的行动而颤抖。她的敏感,几天前阿谁早晨他就已经感受过,只是阿谁时候她并非志愿,他未能完整的将她占有——
她的手有力的从他脖子上滑下,她卷翘的睫毛狠恶的颤抖着,就仿佛她那颗心律不齐的心脏普通。
“好。”
“不要……”左浅紧紧咬着下唇,痛苦的摇着头,尽力想夹紧一些,将他的男人意味从身材里挤出去!她一向惊骇这个别位,从五年前他第一次用这个别位开端她就怕了,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生生的将她的子宫口撞开了普通,酸痛中带着一丝麻麻的感受,用不了几下就会被他撞得满身有力——
左浅的身材堕入柔嫩的床里,在他的手指触碰上她时,她缓缓展开眼,而她一贯腐败的双眸现在已经染上了些微的欲·色。目光从他刚毅的五官挪动到他身上,将他完整赤·裸的躯体支出瞳孔,他那双一向凝睇着她的眸子里披发着足以叫她沦亡的光芒,她握紧手指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俄然感觉压在身上的他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哪怕只是看上一眼,就会被他卷入此中,再也没法摆脱……
他眸中的果断让她确信,这一次他说的是真的。
目光缓缓往下挪动,她盯着他刺目标伤口,他们之间甚么事情没做过,她的身材他比天下上任何人都要熟谙,同床共枕一年,现在,她还装个甚么劲儿?淡淡一笑,她咬牙对他说:“顾南城,你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