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宏泰看着顾南城反几次复可就是不开口的模样,他不由焦急了,再过一会儿苏少白就要从洗手间出来了,到时候左浅提出仳离,苏少白可如何对付!
望着他刚毅的脸庞,左浅摇了两下头,哽咽着说,“我没有不要你……我没有……”
左浅咬着下唇,摇了点头,喉咙痛得说不出甚么来。
顾南城硬着头皮唤了左浅一声,左浅却出乎苏宏泰料想以外的勾唇笑了,并且她和顺的答复了顾南城,“嗯,小城?”
他缓缓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血液,拿到面前看上一眼,然后眼神凉薄的盯着左浅——
她不能狠心逼苏少白,莫非就得用眼泪逼顾南城罢休么?说到底,她最割舍不得的、最放不下的男人,全天下都只要他顾南城一个。
“……”
木卿歌痛得抬手捂住了脸,正筹办好好经验一下安夏,哪晓得安夏一把将门甩上了,隔着门怒道:“木卿歌,是你奉告我,左浅现在不爱顾南城了,她现在爱的是苏少白的钱!既然她爱的是苏少白的钱,我就让苏少白跟她仳离,莫非我做错了吗!”
安夏怔了怔,讽刺的一笑,“你如何晓得我住在这儿?我跟你没甚么友情,你来找我做甚么?”
爱小我谁敢说错
顾南城凝睇着左浅红肿的眼睛,勾唇淡淡一笑,“但是看到你为了别的男人哭得这么楚楚不幸,你晓得么,我真想一口咬死你,渐渐的咬死你。”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小得几近听不见,他低头吻去她脸庞上的泪水,吻着她哭红的双眼,一点一点的悄悄吻着她,直到最后他覆住了她的红唇。
他将脱下的外套搭在胳膊上,他带着心疼的浅笑,看着路人在她和他之间穿来穿去,一个又一个的走开。
看着苏宏泰坐下来,左浅也松了一口气。
翻开门一看,门口站着戴着墨镜的木卿歌——
她不是个冷血的人,再如何尽力,终究泪水还是跟着歌曲的循环而缓缓滚落脸颊。
顾南城盯着车门被左浅甩上,他眸子幽深,唇抿得紧紧地——
一会儿后,苏少白从洗手间出来了。
实在他在洗手间里并没有花多少时候洗漱,他更多的时候是在内里盯着镜子入迷。
左浅柔婉风雅的看了一眼顾南城道貌岸然的容颜,勾唇微微一笑,“你真会找借口安抚人,今后你如果出轨了,我想你的借口必然多得数不清。明显是他在家里跟人产生了那种事,你倒好,你感觉是我的错,是我没跟他同居才让他有了犯法的来由?”
……
“傻瓜,一两天离不了,我们就渐渐离,一辈子离不了,我们就偷偷摸摸一辈子,”他吻了一下她红肿的眼,嘴角勾起一丝诱人的笑,“你真离不了婚也没干系,我不怕别人说我打一辈子光棍。”
她明白苏少白的意义,他是想说这件事他实在是无辜的,安夏找上他并不是因为他本身的原因,而是因为“某小我”,以是才产生了昨晚的事。
“……”
苏宏泰一愣,好好地如何将锋芒转向顾南城了?一个儿子的事儿还没处理,一会儿该不会把另一个儿子也给搭出来了吧?
顾南城瞥见左浅的眼泪,他瞳孔微缩,手指狠狠握紧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