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客气,丁某多嘴问一句,这些是否来自南边?”丁应文考虑着问道。
“一百文,交钞还是现银?”有点贵,但还在丁应文心机以内,奇物就得好价。
“对,且是豪商,派家中后辈前来探路,如此才说得通,那包中想必有海货!”丁应文有些镇静。
“怪道某从未见过,如此说来,代价也必不菲吧。”
这是...纸币?刘禹看着面前这张显得非常粗糙的纸,有些混乱。
“此三等物,皆平常用度,这自来火,50根一盒,一百文一盒,合两文一根。”实在刘禹也不晓得应当卖多少,报个高价给人砍的空间吧。
丁应文有了计算,若真依本身所料,丁家如何说也应当是此人的首选,如许更能把握主动。
除了铺子,丁应文家在多数东城,足足的五进院子,占地极广,传说是前辽某个重臣的府邸。
身在这个完整陌生的时空,连户籍来源都说不清楚,任何费事都能够致命。刘禹不想拿着东西到处去碰运气,丁家既然是个商家,那应当会有些目光。如果能合作,会少很多费事。刘禹很轻易就作出了决定。
固然向来不感觉本身和宋人有何干系,但他晓得,本身是个汉人。而那大宋,倒是汉人之国。
“那就是一盒自来火合两佰文交钞,一百文现银。”刘禹眼睛看着“中统”二字,感受怪怪的。
两侧竖写汉字和看不懂的乱码,右边汉文“中统元宝”,左汉文“诸路通行”。上面是汉文发行机构名,盖着两个红印。
此人便是老丁的店主丁应文,丁家二房的嫡宗子,把握着两间皮货行,一间铁器行和三间粮行,行号都叫“茂源祥”。
“初度登门,多有叨挠,些须俗物,店主切莫嫌弃。”不到十块钱的东西,后代只怕门都进不得就会给扔出去吧,刘禹暗想。
这个拿到当代不晓得值不值钱,这但是当代纸币啊,存世不会很多吧,就是成色太新,估计会被当作假货。
元人的采办力别人不知他怎会不知,这帮纵横欧亚的从王爷到浅显军士,无不富得流油,活下来的家里别的没有,金银必定成堆,无它,抢来的。
“店主无妨尝尝这个,卷烟,消遣之物。”丁应文闻言拿起一根,闻了一下,不太敢肯定的模样。
到甚么时候照顾大笔货财行路都是极难之事,不然也不会有交钞通行于世了。
“不是辽金官锭,不是大同雪纹,也不似宋人所铸,细细想来,竟是从所未见!如此成色,怕不是有实足。”丁应文喃喃自语。
“此物店主定然晓得,镜子,照物照人皆可,这是最小的,另有大若人形,用做穿衣之用。比铜镜清楚些,女子亦可做为玩物。”刘禹就动手里的火点了一根烟,吐了口雾气。
“恩,某自家便有金银辅子,现在一两足金兑银八两,如果是公子手里那种银锭,七两五便可!”丁应文很了解。
第二日,已经日上三竿,刘禹才展开眼。统统仿佛像是一个梦,显得那么得不实在,本身竟然在700多年前的时空里睡了一觉。
一时候,两人都落空了说话的兴趣。
再过不到两年,元军就将攻进临安,二人出降。大宋也进入了最后的时候。
“六月,大汗下诏征宋,七月,伯颜丞相将兵30万南下,现在玄月末,雄师应当出襄阳直下荆湖。大宋颠覆恐只在朝夕了。”丁应文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