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领受完这十套提纯设备,把它们送到了夏合洞天里,摆放在板屋中间的空位里。
没有原质料,别的医药公司即便用黄金醇开辟出来各种药物,也没法大范围出产。
每套设备占地三四十平的面积,十套加一起还不到一亩地,夏合洞天完整有处所放。
第三天,包泽伟亲身过来了,看到这五吨黄金醇很惊奇,因为遵循他和培远平的估计,唐铭不成能一次拿出这么多黄金醇来。
他又尝试了一下没有剥掉皮的原木,每套设备每天的措置数量也是五吨摆布,每吨没剥掉皮的原木能获得三到五公斤的黄金醇,十套设备加一起,每天能获得三十到五十公斤的黄金醇。
唐铭无所谓,卖给谁不是卖呢,就点头承诺了。
颠末将近一个月的扶植,安戈洛山脉的电网终究建成了,摄像头也安装完了,同时还在安保公司的基地里建了一个发电站和一个监控室。
不过,唐铭不筹办用剥掉皮的原木来提炼黄金醇,而是用没有剥皮的原木来提炼,如许还能免却剥皮的步调,节流很多时候。
感激完,他又说道:“我们先给唐先生交非常之一的订金,但愿唐先生能尽快出产黄金醇。”
如许就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即便澳洲当局晓得他在偷税,但没有证据,也拿他没有体例。
五吨黄金醇代价两亿五千万澳元,遵循当初的商定,交货时直接付款,唐铭让包泽伟把钱打到他在瑞士银行的账户上,就让包泽伟把货提走了。
接着他用这些公司的名义在瑞士结合银行重新注册了四个账户,把钱别离存到了这四个账户里。
“感谢唐先生。”包泽伟欢畅的向唐铭伸谢。
尝试完了,也畴昔了十多天时候,唐铭打电话给包泽伟,让他先把五吨黄金醇运归去。
二十吨黄金醇代价十亿澳元,非常之一订金就是一亿澳元,唐铭点头承诺了。
这笔钱他也不筹办给澳洲当局交税,为了澳洲当局制止清查到他的这四个账户,前段时候他把这四个账户刊出了,又在有避税天国之称的开曼群岛注册了十多个公司,停止股权交叉,颠末一番倒腾,谁也不晓得这十多个公司是属于他的。
当然,这是满负荷状况下,但他不成能一向在夏合洞天里看着提纯设备,往里边放原木,只能偶尔出去一趟。
固然原木内里的黄金醇数量只要树皮的几百分之一,但架不住原木的数量多,是树皮的几十倍。
……
“明白了。”唐铭固然不晓得包泽伟和培远平的对话,但却明白包泽伟的意义,开辟一种药品不是简朴的事情,不是说你把药品开辟完了直接就能上市,而是要颠末很多法度才气上市,每种药品的上市周期短则两三年,长则十多年。
有了电网,唐铭终究能够放心了,接下来他就筹办在安戈洛山脉里多莳植一些黄金树。
并且每年只能卖掉三百吨原木,但夏合洞天里每年能产几千吨原木,这么多原木放着也是华侈,不如用来提炼黄金醇。
事情谈完了,培远平和包泽伟在牧场里待到下午就分开了。
此次是莳植而不是移栽,他筹办把黄金树的种子洒在安戈洛山脉后,让它们自在的发展。
他起首用树皮来尝试,用了一天时候提炼出五吨黄金醇,一共用去了二十四吨多的树皮,跟许致远说的数据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