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周泰惊诧道,“都督为何命令停止进步?”
“还是都督神机奇谋!”蒋钦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道,“要不是都督洞察先机,我军可就伤害了。”
“那是当然。”马跃朗声道,“甘宁将军天然也是要重赏的。”
守在船头批示的吴军小校一个趔趄几乎栽入江里,有清楚的木板碎裂声却传进了他的耳际,那声音……清楚是船壁碎裂的声音!
李肃道:“此人姓诸葛名亮,表字孔明,年仅弱冠。”
“甚么?拦江铁索!”小校大吃一惊,厉声道,“快,当即以旗语禀报都督,我们撞上拦江铁索了!”
“已经没有封闭的需求了。”吕蒙黯然道,“如果破不了拦江铁索,凉军就能在上游等闲架起浮桥,浮桥一旦架起,庐江的粮食就能源源不竭地运进淮南,淮南的哀鸿也将被分散到庐江和兖、豫两州,主公和多数督的算计已经完整落空了。”
肥水东岸,凉军大营。
“恭喜陛下。”
李肃点头道:“这个不得而知。”
“不,不是礁石!”有兵士仓惶大呼起来,“是拦江铁索,天哪,是拦江铁索!”
又问道:“现在西川情势如何?”
“道贺陛下。”
周泰大喝一声纵身跃起,雄浑的身躯腾空两个腾身轻飘飘地落到走舸船头,旋即引刀喝道:“前军将士听令,进犯速率……进步!”
“都督,这下糟了!”蒋钦向吕蒙道,“这拦江铁索最是难缠,对水军战船的威胁也最大,要破解凉军的拦江铁索只要两个别例,要么以运输船运来步兵强行登岸,抢占怪石矶两岸的要寨,粉碎凉军的绞轮,将铁索沉入江底,要么派船只靠上去,举火升炉熔断铁索。”
“诸位爱卿快快请起。”汉献帝连连肃手,表示众大臣起家,待众臣起家才接着说道,“明天,朕另有件大事想与诸位有卿商讨。”
吕蒙天然不肯意放过如此良机,率东吴水军紧追不舍。
藏身怪石后的张燕见东吴水军俄然停止进步,不由严峻地站起家来,环顾摆布道:“如何回事?东吴水军如何不往进步了?莫非是发明甚么马脚了?”
“嗯,据险而守是对的。”贾诩点头道,“虽说曹操方死,曹真新立,荆州局势不决,恰是趁机打击的绝佳机会,可眼下淮南局势不决,三百余万哀鸿还等着我军施助,短时候内我军的计谋重心还很难转移呀,西川还是应当采纳守势为上,以免谋虎不成反为虎伤。”
张燕一声令下,覆盖在投石机上用来假装的树木杂草纷繁被拔落在地,倏忽之间,上百架投石机已经暴露狰狞的真容,几近是同时,江劈面的山上,田豫带领的幽州兵也纷繁掀去了投石机上的假装,开端了大战前最后的筹办。
而此时,周泰带领的水军小分队却还茫然不知,一头扎进了凉军经心设置的圈套。
周泰抱拳道:“末将愿往。”
半夜时分,吕蒙获得动静,锦帆贼尽起大小战船分开了清闲津水军大寨,正溯肥水而上,看模样仿佛是要帮手凉军步兵从肥水上游渡河,吕蒙当然不会让凉军如愿,当即率五千水军反对,两军横江苦战大半个时候,锦帆水军寡不敌众,仓惶遁逃。
“大汉国运永昌……”
群臣纷繁跑倒丹墀,三呼万岁。
采石矶左岸。
汉献帝道:“朕想例外封丞相为异姓凉王,不知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