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刚点头浅笑道:“诶!卫东,那你就好好陪着英姐喝酒,转头一起宵夜。”

“呵呵,卫东小哥还挺会来事儿,今晚在外头把场面撑下来的就是你吧,我传闻你一个打他们八个,金老八都让你给吓跑了,我就深思,谁这么短长啊,小哥不错,是个狠角色,今晚姐安排你,刚子,你去忙你的,我请卫东喝一杯!”英姐摆手道。

我还不太明白,罗刚挺牛逼个地痞,如何对这个看上去都能当他妈的老女人这么客气,既然罗刚这么说了,我失业陪着笑容,点头道:“小弟卫东,今后英姐就是卫东的亲姐!”

燕燕说:“内里没事儿吧,今晚还能停业吗,刚哥呐?”

我跟着罗刚走进了江天练歌房,说实话,这类处所底子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练歌房,就是个必然范围的夜总会了,高低三层,一楼是个大厅,一圈散座,当中是个舞池,前面有个小舞台,一个小乐队在吹奏舞曲。

“呦!你看我,把他给忘了,我带他过来就是给英姐熟谙的,林卫东,我发小,铁哥们,过来帮我,这位英姐,咱这儿的妈妈桑,这个场子,你能够谁的面子都不屌,但是英姐,你必须当本身的亲姐姐,明白不?”罗刚有些低三下四地点头哈腰道。

罗刚四下看看,叹口气道:“停业,不就是门玻璃和灯箱给砸了吗,内里又没事儿,叫英姐出来,算了,卫东,跟我出来,你们从速地,清算洁净了,豆角,你去后街玻璃店儿,叫他们来安门玻璃,就现在,麻溜地!”

“咯咯咯咯!”英姐做小女孩儿状娇笑,我鸡皮掉了一地。

罗刚说完就下了吧凳,向外走去,我从速跟着,但是阿谁英姐却说道:“罗老板,这位小哥不给我先容下吗?”

我推开燕燕走畴昔,罗刚看了我一眼,说:“猛子不可了,脑袋开瓢了,大夫说,就算死不了,也是植物人了,我草!”罗刚取出烟来,递给我一根。

“金哥,金哥带人来砸场子。”我轻描淡写道。

英姐笑呵呵道:“卫东,上来坐,小四儿,开一支轩尼诗,记我账上!”

二楼是包间区,见到英姐上来,二楼的工头一个很机警的小伙儿,点头哈腰将英姐和我领到最内里的一个小包间儿,小声问英姐有甚么需求,英姐摆摆手,小伙子点头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严了。

“英姐!”罗刚主动打号召,他走畴昔,几个小女人让开,罗刚挨着英姐也坐上了一个吧凳,对吧台内里的酒保打了个榧子响,说:“来杯柠檬水,渴死我了。”

但是,英姐却变了一小我,破罐子破摔,醉生梦死,不再做蜜斯,而是做起了妈妈桑,转了两个场子才来到罗刚这里。

“我草!金老八,这个王八蛋!”毛毛骂道。

“走,拿上酒,陪英姐到二楼去。”英姐跳下吧凳,摇摆着略显丰腴的身材向前走去。

英姐对她中间的一个小胖丫头说道:“美美,你去跟她们说,今晚还是停业,让她们从速订位,今晚订位的,提成翻倍,就说我说的!”

罗刚临走偷着冲我眨下眼睛,我有点蒙圈,甚么环境啊,这个英姐不是要泡我吧?

陈卫过来问道:“刚哥,今晚还停业吗?蜜斯们都在问……”

小四儿,是吧台内里的酒保,一头的七彩洗剪吹,非支流打扮,不伦不类,手脚却非常敏捷,开酒,摆杯,加冰,倒酒,行云流水,伎俩帅气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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