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见状,三字经几近要脱口而出,但他本来就是信守信誉的人,固然不甘心,还是发了心魔誓词。
王应辉傻眼了。明显不是如许的,可如何从这死丫头嘴里说出来,仿佛还真有些事理了。
王应辉被叶晨光这么一瞟,气得背过气去,他如何不晓得这女人在鄙夷他。哼,他觉得他父亲当真好说话吗?父亲不过是接收了他的惨痛经验,这才故作风雅罢了。
叶晨光又持续道:“更何况,我还丧失了一颗两千八百七十年份的朱果,以及一颗四千零五百多年的朱果,这笔丧失……”
“父亲!”王应辉失声尖叫。
“好。我传闻,王家对外宣称,要用金鲛绫调换三千年份的朱果?”叶晨光问。
王应辉也沉声道:“人还是要学会满足,过于贪婪是没有好了局的。”
“不过分,不过分。”王焕说,开打趣,有赌咒符在,一旦他们违背承诺,这死丫头捏碎赌咒符,以这丫头目前的修为,他们固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一番罪是要有的。
王应辉神采一青,这死女人,竟然把赌咒符也随身契带。看来平时没少痛宰别人。
叶晨光挑眉说:“贪婪?我如何贪婪了?庚雷石和庚金石是调换多出来的年份的差价。这三千年份的朱果,调换金鲛绫,也是王家事前出口的承诺,现在我提了出来,你们王家倒是不肯了,这是何事理?”
王家父子目瞪口呆。
“这个不急,王城主应当再加上一句,此后王家人教唆或表示别人对于我,都得支出惨痛代价。比如说,王家任何人表示与我有怨的修士,都视为违背信誉,我都能够捏碎赌咒符,这个不过分吧?”
王应辉忍着肝火道:“女人莫非忘了,保你们安然,调换三千年份朱果,这但是你亲口承诺的。”
“如何不对?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更遑论拯救之恩呢?但是对于拯救之恩,我与少城主已经真金白银清理过了。我也按着少城主的要求,用灵石付出了此次的拯救之恩。那么,我之前与少城主的承诺便不存在了。对不?”
“好,成交。那费事王城主发个心魔誓词吧。”叶晨光拿出一枚赌咒符,设了术法,一旦王焕立了誓,如有违背,赌咒符便会当即反噬王焕。
“少城主亲口说了,只要三千年份的朱果,一年未几,一年很多。刚才的庚雷石和庚金石,是王城主付出的朱果年份差价。但这三千年份的朱果,我用来调换王城主承诺的金鲛绫,也不为过吧?”
王抖擞了誓后,便说:“我王抖擞誓,在获得朱果后,毫不过河拆桥,只要叶晨光姐妹在行贺都城,便保叶家三姐妹的安然。就算叶晨光分开了行贺都城,我们王家,也毫不与叶晨光乃至其家属为敌。也不断不教唆别人与叶晨光或叶晨光家属为敌。”
“叶女人,休要得寸进尺。”王焕也沉下脸来。举霞修士的严肃更加可骇。
叶晨光却还是不爽,用鼻孔看了王应辉一眼:“但是,有人却仗着修为,想要对我强取豪夺呢,我为了自保,不得不捏碎两颗朱果,那颗两千多年份的就罢了,特别那颗四千多年份的。”
叶晨光神采也是白了又白,说:“王城主,我好怕哦。”手中的朱果摇了数摇,王焕从速收回气势,说:“女人,要了宏雅真人的性命,又要五千年份的庚雷石和庚金石,再要金鲛绫未免过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