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羽笑道:“是啊,我们现在已经到了陈国了。”
余焕然说罢,目光又瞟了沉雪一眼,然后这才重新把头伸了出去,沉雪因为那一记如有若无的眼神,脸颊又飞上了一片嫣红,别提有多羞怯。
倪清羽一起瞧惯了,她忍不住出声打趣,“你们,筹算甚么时候结婚?”
余焕然晓得她别致好玩,但是又担忧她玩得过分了,迟误了路程,老是不大答应,但是偶然候看到她那双扑闪的大眼睛,也会故意软的时候,更让他没法抵挡的是,沉雪竟然学会了偷袭他,如果他老是不答允,就趁人不重视偷偷亲一口作为嘉奖,以此博得余焕然松口答允。
倪清羽内心怀着如许的忐忑,嘴上她却没有说出口,不忍突破沉雪的夸姣等候,她只笑道:“再过几天就能到了。”
如果真的这般不谨慎被发明了,那他们所做的统统,就都打了大水漂,当真是自投坎阱了。
炎炎隆冬,七月,陈国。
一起上前行,说不上欢声笑语,但也是氛围调和,沉雪被倪清羽前次一通打趣以后,倒也真的有些羞怯了起来,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跟余焕然无所顾忌地大秀恩爱,余焕然稍稍密切一点,她便会不天然地摆布看着,恐怕被倪清羽瞧见了转头又打趣她。
不过,倪清羽的话,倒是真的进了余焕然的内心,他现在的确是老迈不小的,沉雪也已经及笄,该是时候好好“谈谈”传宗接代的事情了。至于“谈”的体例是甚么,那就不言自了然。
在前面驾车的余焕然天然把马车里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嘴角也禁不住一阵阵上扬着,他晓得倪清羽这是在成心逗弄沉雪呢。
沉雪又是一阵涨红了脸,杏眼瞪得圆溜溜的,又羞又恼。倪清羽看到她这副模样,不觉噗嗤笑了,这几天被他们两人的恩爱扎了眼,现在总算是出了一口气,看这小妮子今后还敢当着她的面与她的大师兄腻歪!
随即,余焕然内心便又升起一股欣然,现在,只怕情势不对,他们手头上有太多事情要做,太多事情都是未知的,未知的伤害,未知的前路,在如许的情势下,他当真是没有才气给沉雪一个安宁的糊口。
从秦国一起而来,竟是走了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