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宋阳真正寻求的并非完整形似，而是神似，以是才有了画像上这个大笑苦主。
宋阳点头，给陈返沏了一杯热茶，表示他坐下来讲。
宋阳傻眼了，站在原地不晓得该说点啥好。
“宗师也分甲乙两字，势归于意是乙字，想要成为甲顶宗师，则要意合于虚。”说着，陈返摆了摆手：“扯得远了，甲顶现在和你没甚么干系，你先放心从画中求意吧！”
“夕照。”宋阳没活力，只是略显无法。
宋阳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诘问了句：“那‘势归于意’以后呢，便再无新的境地了么？”
陈返神情变得高兴了些，点头道：“只要你画一幅，你却画了三幅，不错，晓得勤奋了。”宋阳内心叹了一声，陈返记着交功课的七天刻日，却健忘了所留功课的数量。
之以是会是宋阳而非旁人，还是因为就在不久前，陈返方才帮宋阳晋升了修为，在陈返脑海深处，这段影象虽已不再，但那份把他看作长辈的认识还是残留。
“夕照就是夕照，与山川有个狗屁干系。矫揉造作，自发得是！”陈返声色俱厉，斥骂中抓书案的羊毫，蘸着茶水直接在桌子上画了一轮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