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描妆给绿螳螂满倒上热乎乎的杏仁茶,谈笑愈发宴宴。

“天然是她想要我许她的事噜。”

嘣噔!

乌黑深瞳顷刻流光,似要点亮重重暗中。

这么有默契?

睡到这个时候的不像样女人一蹦三跳地跃近,饱满润嫩的红唇不由分辩往白致玉颊一印,“晨安吻!”一只手就近捏起划成小块的蟹壳黄丢进嘴里,另一只手横得远远的,去够深潭星眸之上的俊洁额头。

别看眼下乐呵得风生水起的,指不定一个不顺意就风饕雪餮了。

“谁敢去?”

沈描妆从自家儿子呈现起就板着脸,略失美感地格扭着娥黛,终究不耐烦。

“你知不晓得有些事不该瞒着我?”

品绿罗衣迤逦娇躯,银线挑出的数道颀长枝叶天然散逸于左胸侧,托起中间错落有致的月白银红小花,粉扑扑的两只素蝶自肩膀落下,似要去嗅探那兰丛中的幽芳。隔了些绿色,揉进了金芒的灰色横蔓更细更长地蜿蜒斜下,流苏般绮畅,松紧合宜地在右腰侧交头接尾,全然勾画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且不说她家儿子那长年不脱手,一脱手就满地死人骨头的“刈佞”,单是那迷得人晕头转向的金翦御,查得人祖坟都底朝天的掠影,就够活人生受的。

瞧着自家儿子长年霜雪的俊帅面庞上裂纹了了,青门描妆凤眸滑头转,暗笑贼兮起。

那里是精灵,清楚是妖精!

“你才欠,你一全部王府都欠!”

实在她更能惯…

敬爱的小嘴撇了又撇,敬爱的小调羹被丢得老远,好不成怜。

沈描妆冷语嗖嗖,端起湛得比天空还蓝的釉杯,堪堪挡住琼鼻樱口。

夫人胜花貌美的儿媳妇这般一丢那般一砸,他可不就刹时开窍了!

“她求了你甚么?”

脆鲜鲜的唿哨声响彻耳边,嫩绿衣衫的窈窕身影翩然乍现。

沈描妆将两人的小行动尽收眼底,心中欣喜,美眸隐含狡坏。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