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有甚么题目了。”容瑾淮仿佛早就预感到了如许一个答复,他抬眉轻笑,“我随时都能够。”
见此,容瑾淮伸出另一只手来揉了揉她的头,而后朝着凤琅嬛道:“五天的时候,是不是太短了?”
白衣男人背后,是被朝霞染红了的天。
卿云歌很听话地看他,还是用眼神问——如何了?
嗯?
听到“嫁衣”两个字的时候,卿云歌目瞪口呆。
凤琅嬛回过甚来,有些惊奇:“我要如何?”
她如何感觉,她仙颜和顺的娘亲也会被或人拐跑是如何回事?
顿了顿,他又弥补了一句:“来迟了,还请岳母大人不要指责。”
胡扯八道!
卿云歌摸了摸耳朵,然后点头,还是不说话。
这真的是传说中的诺兰·格兰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