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嘴形对梅瑟无声地说道。
一种叫做“惭愧”的情感迟缓地从加尔文的心底伸展出来。
“嗷呜?”
他听到了一声略显干涩的哭泣,回过神来的时候,梅瑟已经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身材。
“红胡子的地下室,凌晨十二点。”
“他是来临派的大主教之一。”艾扎克打断了加尔文的话,“你现在在那里?”
加尔文俄然感觉与梅瑟嘴唇相触的那根手指有些发烫。
加尔文将话筒换到了另一侧,神采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加尔文听着警官先生抬高声音的吼怒想。
而在电话里,艾扎克在非常长久的停顿以后,声音阴沉地说道。即便是没有见到艾扎克现在的模样,加尔文也能清楚地感遭到对方强行压抑住的激烈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