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阳和王皮对望一眼，王皮道：“听来不像假的。”
公然冯周启等人见秦征如此无礼都是一笑，冯周启道：“关中毕竟沦亡已久，百姓染胡风太深，都不知斯文为何物了。”
冯周启等见有人出去都往这边看了一眼，秦征压住心中的惊骇，大风雅方地也看了他一眼，瞪目道：“看甚么！”口中带了些才学来的关中口音。他如许做看似冒险，实在似险实安。冯周启等人都没见过他的真脸孔，若秦征一向鬼鬼祟祟地背着他们，说不定反而会让冯、严等人感觉他身形有点熟谙。但现在让这张冯、严等人没见过的脸让他们先看一遍，让对方有了先入为主的设法，反而不会再去思疑他的身份。这些奥妙的心机骗术，都是流亡路上秦渭传授的。
秦征听了心道：“这苻阳王皮办这事光亮正大，一副不怕被人晓得的模样，是了，这里是他们的地头，他们要办的又不是好事，怕甚么被人晓得！”又想：“这徐隆庆刚才提到汤药，那么冯周启他们是有人病了？不知是病还是伤？”
徐隆庆晓得顺从不得，叩首道：“将军，可否容小人跟家小交代两句？”
苻阳和王皮见他说出这句话均大喜道：“不错！”
俄然脚步声乱响，门外冲进七八小我来，围住了柜台，秦征耳闻人是从门外来，人反而平静下来，那掌柜的神采却有些变了。便有一小我用刀柄拍了拍秦征的肩膀道：“小子，一边去！”
秦征又道：“要不，你跟我一起登陆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