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道教金身[第2页/共4页]

朱融却苦笑点头,道:“人谁无死?他修为再高,也有归西的一天啊。老左,你也不想想,他几岁了!”

“左兴海?故交交谊?”秦征讶异地向秦渭望去,只听父亲轻叹道:“冰儿,且别脱手,此人……唉,我认得。”

“是孙宗乙!”

不过朱融和秦渭虽是旧识,却也不知这个“老朋友”竟是宗极门追杀了上百年的“心魔转世”。

沈莫怀看看秦渭,见秦渭点头便缩了剑光,秦征却不肯罢休,仍逼问道:“你不是青羊子……那青羊子又在那里?”

朱融道:“你看看蒲团边的字。”

秦渭也晓得朱融虽是千门中人,张嘴就哄人,又爱贪小便宜,贩子气甚浓,却非心狠手辣之辈,乃至另有几分仗义,就对秦征道:“征儿,朱伯伯固然喜好哄人,但心肠也不坏。”

朱融见秦家父子仍然不肯信赖,指着地上杨钩说:“你们放了我门徒,我叫你们信赖。”

“青羊子?他死了。”中间被秦征用蚕丝绑在地上的杨钩叫道。

沈莫怀厉声叫道:“本来你是个冒牌货!哼!这个孙宗乙的功力固然极高,但你如果真的青羊子,如何会惊骇他,又如何会躲不开我这一剑?”剑光逼近这“青羊子”的咽喉,喝道:“说,你到底是谁!青羊子又在那里?”

“怕?”青羊子眼中闪动着警戒的光芒,从速叫道:“我如何能够会怕他!小孩子家胡说八道!”

教字出口,他手中已多了一柄剑,恰是“雀侯”。青羊子还没反应过来,雀侯绿光暴涨,径向他刺了过来,青羊子一声怪叫,手忙脚乱,他的功力本来也不低,但被偷袭之下竟然遁藏不开,被雀侯的剑气扯破了胡子,连脸上的假皮也纷繁脱落。

“啊?莫怀,为甚么你也这么说?”

青羊子的详细年事秦渭固然不知,但推算起来起码也在八十以上,或者已经近百,人生七十古来稀,到了他这春秋,就算摄生有道,老死病逝也都不敷为奇。

朱融指着三个洞口说道:“左边这个读字洞最大,里头藏着上万卷道经,右边的炼字洞里是丹炉药草,中间这个悟字洞却只要一个蒲团,别的的甚么也没有。”

秦家父子一听齐喝:“胡说!”秦渭叫道:“青羊真人是云笈派大宗师,如何……如何会死!”

“当然!”

中间假青羊子的门徒杨钩见势不妙,就要逃窜,却被秦征伸手拦住,杨钩袖中飞出一件东西,砰一声炸开,满盈成一股烟雾,这是“烟遁术”,若碰到别人或许能见效,秦征却从小跟父亲修习各种遁逃之术,也是此道里手,见他才出符就已经飞出蚕丝,杨钩趁着烟雾要走,脚却被绑住了,烟雾将散,却感觉左手脉门一严峻,已被秦征扣住了――秦征技艺虽远不如沈莫怀,但要对于这杨钩却绰绰不足。

沈莫怀推了他一把说:“你带路!”因怕洞里有甚么构造,已激雀侯剑气抵住了他的后颈。朱融无法,抢先而入,内里却也没甚么构造,进了“悟字洞”后,果见洞内只要一个蒲团,蒲团上坐着一个须皆白、满脸皱纹的道人,秦征沈莫怀见到有人,忙押着朱融杨钩退了一步,谨慎防备,朱融笑道:“你们怕甚么!这就是青羊子,只不过早在我三个月前找到这里时他就已经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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