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钩从速接过了两个酒坛细心察看,找了好久,公然在此中一坛的坛沿泥封上找到了一个针头般大的小孔――这酒坛封得粗糙,此孔又极小,若不是一开端就存了心细细检察决然难以现,杨钩的神采也变了,盯着张广肇道:“这是如何回事!”
他还没说完,四周的人都已经哇的一声,杨钩也向张广肇看去,张广肇更是一惊,看看秦征眼中微带思疑的目光,想起鲁山一战他一个照面就将天下一流妙手楚宗元变得不死不活的可骇场景,顿时又骇又惧,浑身抖,怒道:“你……你……你血口喷人!”他指着那两坛酒道:“这但是百年陈酿,大晋破东吴那一年埋下的好酒,至今百载,未曾开封,如何会有毒!”又向秦征道:“心圣,你千万别听这姓张的胡言乱语!这酒是我和杨钩杨爷一起觅得,我张广肇明天固然是第一次前来拜见,但是杨爷莫非也会害你吗?”
周常山嘲笑道:“这药的服从,是这个!”猛地向张广肇拍去,张广肇伸手一架,两人斗了起来。
周常山已道:“宗极门恃恶横行,东南武林无不受其苛虐,只是他们有朝廷撑腰,又老是摆出一副替天行道的嘴脸,压得我们敢怒不敢言!现在秦心圣横扫宗极六柱,为我们大大出了一口恶气,只这一点就是我们东南武林的大仇人!明天周常山这一拜不但是代表浔阳堡三千后辈,更是代表统统被宗极门压迫的东南各帮各派向秦心圣施礼!”
说着又拜,张广肇嘲笑道:“马屁拍得忒响!不过你代表浔阳堡也就算了,少将我们算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