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安然与他对视,“你之前除了发明我沉默寡言,还发明了甚么?”
“对应舆图上的,就是这几处。”她一边说着话,连连在舆图上点了数次。
她与虎魄就此事对峙了好久,最后还是虎魄让步了,叫了琉璃以及江妈妈一起,连夜替她赶工做出了一套来。沈姝则冷静给她们加了人为,筹办比及月尾的时候一起发。
祯哥儿闻言,之前小小的愁闷一扫而空,眯眼笑了起来,“母亲最好了。”
谢长宁张口欲言,最后到底没说出甚么来,点头表示她跟上,回身走在了前头。
蕙姐儿心中还是迷惑沈姝如何会俄然要与谢长宁一道出去,还是去处事,不过见到她与祯哥儿相处得很好的景象,便将那点迷惑抛到了脑后,跟着也笑了起来。
沈姝低头看向桌上还摊开的舆图与地区志,回道,“把地区志往前翻几十年,就能找到当年的记录,因为连连暴雨而导致淮水水位上涨,冲毁了与柳州交代处的几处堤坝,大水倾斜而下,淹没人畜庄稼无数,随之而来的饥荒,更是饿死了无数人。”
“我既然敢说出口这话,就晓得结果会如何,可我仍然说出来了。”沈姝看着谢长宁,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当真,“谢长宁,如许大的事,我不求你能立即信赖我,但是但愿你能给我一个机遇,让我证明给你看,它是真的有能够会产生,而我或许有体例能禁止它。这件事,只要你知我知,不管终究成果如何,对你来讲都没有多大的坏处不是吗?如果证明是真的,而我又有体例租住,就相称因而挽救了无数的百姓,就算证明是假的,你所丧失的,充其量只是给我的一个机遇,不是吗?”
沈姝点头,“的确,这件事非你不成。”这一点,沈姝承认。
沈姝摸摸他的头。